過了一會兒,連翹和蓮兒從內裡返來了。
這個姑姑可不是宮裡的慣稱,而是此人真是文瓊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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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誰夢裡, 她和來喜熟諳。
然後就那麼熟了。
開了些藥,說就是淺顯的風寒,吃幾劑藥就能好。秦艽又趁機找太醫要了些傷藥,趁小田子過來給她送乳子時,讓連翹幫手轉交了。
“走了,她走了。”
就因為這句話,以後連翹裝模作樣往恭房裡跑了好幾次,還讓蓮兒和秦艽陪她一起演,真是慘不忍睹。
文瓊的姑姑汪司讚就是這麼被選入宮的,不過她能做到正六品司讚,也是靠著本身的本領。人出息了,就不免想提攜家人,文瓊就是她想提攜的工具,可惜對方不爭氣。
這是連翹的說辭,秦艽感覺她描述得挺像。
“你可得從速好起來,後天就是彤史館考覈的日子,錯過了可就不好了。”
“她人呢?”
厥後她就認他做了哥哥。
她進了紫雲閣,他分開了牛羊圈,她狼狽地被趕出紫雲閣,他已經是內侍省正六品內謁者監了。
汪司讚冇好氣的看了她一眼:“聽不懂就算了,歸正你也冇機遇了。”
跟著一聲脆響,文瓊的臉上捱了一巴掌。
“當人哥哥真是辛苦,我們熟諳了十多年,老是我護著你,給你擦屁股,清算爛攤子。如果有下輩子,我給你當弟弟吧。”
“來喜哥哥,你為甚麼對我這麼好?”
當時候她在司膳司,他在牛羊圈。
“她人呢?”來喜問。
“他醒了, 他醒了……”
“你都叫我哥哥了,你不就是我的mm。我之前家裡也有個mm,不過餓死了……”
但她一向不敢去想,宮煜能闖到她的寢處,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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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報仇,他給她遞動靜,她殺人,他遞刀。
“這如何美意義。”
來喜倒進被子裡,充滿了黴味又發硬的被子,臟得彷彿內裡藏著蛆,可風俗了彷彿也就風俗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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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瓊的家裡雖不是甚麼王謝世家,但也是書香家世。宮裡的女官來源有兩種渠道,一種是宮裡本身培養的,另有一種是在官方選召十八到四十之間識文通墨的女子,如果博學多才的才女最好。
“你真是氣死我了,虧我冒著險給你拿藥,你連前三都考不出來,你曉得這藥有多難弄,你曉得錯過此次機遇,你將錯過甚麼?”
“我才入館半年,說是去插手考覈,不過湊個熱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