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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也就湊了疇昔。
“我、我就是想嚇一嚇殿下。”
實際上秦艽是從床榻上被人硬拽起來的,她想過這一天會到來,因為她曉得太多奧妙,這些奧妙毫不能示人,但她冇想到五皇子會這麼迫不及待,乃至到了事成當晚就想撤除她的境地。
秦艽半伏在地,昂首看著台基上的五皇子, 目光安靜。
五皇子收緊手掌,長指深陷在烏黑的皮肉裡,秦艽感覺臉陣陣生疼。
為了阿誰瞎子,她冒充服從,忠心耿耿為他辦事;為了給阿誰瞎子報仇,她毒殺了皇後,勒死了貴妃。這個女人實在太好用了,她或許手無縛雞之力,可在這後廷,就是她的疆場,她能夠等閒辦到任何事情,而他本日的順利,又何嘗不是因她之故。
此言一出,秦艽安靜的神采龜裂,但她還是想強迫平靜地抿著嘴角。
五皇子嘲笑一聲, 步了過來,蹲下。
這間屋子並不止秦艽一小我住,另另有幾個小宮女,她的驚叫聲吵醒了大師,翻身、坐起的動靜此起彼伏,另有人下床去點了燈。
秦艽被人狠狠地摔落在地,她感受胸口很疼,頭也很疼。模糊的,彷彿有很多腳步聲響起,嗵嗵嗵的,震得民氣發慌。
做完這統統後,她端坐在哪兒,抬目看向五皇子。
指下的肌膚馥軟,模糊披髮著芳香,女子端倪如畫, 可謂絕色。
她終究看清了對方的眉眼,這張麵孔有多久冇見著了,悠遠的彷彿在腦海裡都恍惚了。
“我想看你到底想乾甚麼。”
“可另有甚麼話想說?”
近了,彷彿更近了。
秦艽俄然想笑,她也這麼乾了,晶瑩的瞳子出現一陣波紋,垂垂伸展至嘴角,劃出一抹調侃的弧度。
身穿粉色高腰襦裙的小宮女,一步一步悄悄靠近盤坐在大案後的男人。
“現在,我給你這個機遇。”
“真無?心中就冇有遺憾,就不想問問本王為何要殺你?”
“秦尚宮,你知本王為何而來?”
秦艽就是家裡孩子太多,她又不受她奶奶喜好,官府去家中挑人,幾個適齡的女兒,她奶挑中了她。
空中, 堅固而冰冷, 披髮著濃厚的血腥味。
六丫是秦艽的奶名,丁香和她是同親,還是同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此次也一起進了宮。
“對不起。”
“即便你不肯,你感覺他能活?”
臉被人捏著,秦艽需求一字一句才氣把話說出:“你承諾過我,會放過他,讓他做一個閒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