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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快走!”
可惜――
“你承諾過我的!”
至此,一向波瀾不驚的秦艽才終究有了情感顛簸。
夢裡的秦艽就是在這處所掙紮浮沉著,幾番險死還生,最後坐上那尚宮之位,可還是冇逃過一個慘死的了局。
“真無?心中就冇有遺憾, 就不想問問本王為何要殺你?”
“你感覺你現在另有資格跟我談前提?”
“無。”
模糊的,那抹紅色彷彿走近了。
……
“那殿下如何不出聲?”
秦艽被人狠狠地摔落在地,她感受胸口很疼,頭也很疼。模糊的,彷彿有很多腳步聲響起,嗵嗵嗵的,震得民氣發慌。
秦艽附在他耳邊說著話,一道銀光俄然從她手中射出,朝五皇子襲去。兩人本就離得近,目睹那道銀光即將冇入五皇子的胸膛,一隻大掌抓住她的手腕。
“你不肯?”
秦艽拉住丁香:“好了,丁香我冇事,你去把燈熄了,免得吵到大夥兒睡覺。”
與虎謀皮,棋差一招,怨不得人。
秦艽爬坐起來,漸漸地理著狼藉的長髮。理完長髮,又去理衣衫,行動文雅安閒,仿若她還是阿誰矜持不苟的六局最高貴宮。
無他,皆因宮女進宮就是來服侍人的,且一旦進了宮,得年滿二十四纔可放出宮。時下女子都是十六七歲出嫁,二十四出宮已經算是老女人了,到時候婚事都艱钜。
文/假麵的盛宴
空中,堅固而冰冷, 披髮著濃厚的血腥味。
指下的肌膚馥軟, 模糊披髮著芳香,女子端倪如畫,可謂絕色。
五皇子悲天憐憫地看著她:“實在本王不想殺老六,他本就是個瞎子,對本王形成不了任何毛病。如許吧,你把奧妙奉告本王,我留他一條命,畢竟這場過後,本王也冇剩幾個兄弟了,總要掩人耳目。至於你,前提改換,成為我的妃子,或者死,兩條路你本身選。”
“你――”
五皇子在她眼中看到了暗紅的火光,還看到本身扭曲氣憤的臉。
五皇子輕笑一聲:“我現在懺悔了。”
廝殺聲、腳步聲、慘叫聲不斷於耳,宮殿描金彩繪的長廊被火舌垂垂吞噬,卻無人顧及。
“對不起。”
“秦尚宮,你知本王為何而來?”
為了阿誰瞎子,她冒充服從,忠心耿耿為他辦事;為了給阿誰瞎子報仇,她毒殺了皇後,勒死了貴妃。這個女人實在太好用了,她或許手無縛雞之力,可在這後廷,就是她的疆場,她能夠等閒辦到任何事情,而他本日的順利,又何嘗不是因她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