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看清了對方的眉眼,這張麵孔有多久冇見著了,悠遠的彷彿在腦海裡都恍惚了。
做完這統統後,她端坐在哪兒,抬目看向五皇子。
可惜――
那眉,那眼,那清雋的臉龐……
近了,彷彿更近了。
丁香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正想再說幾句討情話,被秦艽一把拉住。
統統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五皇子嗤笑,這女人真是無時不刻都在想跟他講前提。
他將燈籠扔在地上,朝秦艽撲來,秦艽鎮靜想跑,卻被人拽住一隻手臂,他連拖帶拉,竟是想把秦艽往水裡扔。
模糊的,那抹紅色彷彿走近了。
秦艽再度跌倒在地。
彷彿又有火光來了,麵前被照得一片透明,她遠遠瞧疇昔,彷彿來了很多人,那些甲冑清楚的將士中,有一抹紅色身影格外惹眼。
秦艽冷眼看著她們:“都說了讓你們從速去,你看秋蘭姐姐是半夜替你們換屋子,還是因你們吵了她睡覺,罰你們在內裡站上一晚。”
那是她平生當中最誇姣的光陰,可惜早已一去不複返。
“你――”
“就是,本來睡得好好的。”
“好你個秦艽,竟這麼不講理,你看我去秋蘭姐姐那邊告你一狀!”
“玩皮!”
對方隻本事著性子,放慢腳步。
秦艽一個激靈,從夢中醒來,發明本身出了一身盜汗。
秦艽拉住丁香:“好了,丁香我冇事,你去把燈熄了,免得吵到大夥兒睡覺。”
“我也不肯意跟她同屋了。”
“現在,我給你這個機遇。”
……
此人見勢不對就想跑,秦艽搬起池邊的石頭砸向對方的腿。趁著對方被砸到在地,她撲了疇昔,拿動手裡的剪子對著那人的後頸。
能被送進宮當宮女的,出身都不好,不是家裡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誰會把女兒送進這處所來。彆看一提起皇宮、做娘娘,天下女子都是趨之若鶩,可當宮女卻冇幾個情願。
“你笑甚麼!”
“這――”
“殿下,快走!”
五皇子上前一步,再度蹲下:“如何?如何?”
五皇子嘲笑一聲, 步了過來,蹲下。
為了阿誰瞎子,她冒充服從,忠心耿耿為他辦事;為了給阿誰瞎子報仇,她毒殺了皇後,勒死了貴妃。這個女人實在太好用了,她或許手無縛雞之力,可在這後廷,就是她的疆場,她能夠等閒辦到任何事情,而他本日的順利,又何嘗不是因她之故。
“實在我能夠饒你一命。”五皇子輕聲道,聲音舒緩,帶著一股惑人的力量,“你去把老六殺了,證明你是至心儘忠於我,我就留你一命,我不但留你一命,我還封你做我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