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著翻著,她俄然又有些懊喪。

而江菱剛纔的話,恰好又是一枚放心丸。

江菱問了問那位小寺人,得知是康熙剛纔削了很多官員的位,也罰了很多富商的銀子。她收起那張紙條,從左到右環顧了那些夫人們一眼,內心模糊地歎了口氣。

等回到屋裡,時候方纔好過了兩刻鐘,侍女們還在內裡籌辦熱水,悄無聲氣的,恐怕打攪了江菱安息。江菱拔開瓶塞,一縷淡淡的冷香從瓶裡散溢位來,有一種雨後清爽的氣味。她朝內裡望了一眼,便將這些寥寥無幾的液體,全都塗抹在了手背上。

那位太太已經開口,見到江菱又感興趣,便不得不硬著頭皮往下說道:“這些航路都是跑過多少回的,老船工們口耳相傳,都摸得差未幾了。不過我們的船多數隻能跑遠洋,如果跑到了三四百裡以外,多數便很難返來了。不像西洋的貨船,足足能跑萬裡之遙。”

比起一個喜怒無常的君王,一個遵循條例辦事的君王,更能讓人放心一些。

那位官家夫人能想到的,其彆人天然也能想到,因而便有很多人陸連續續地來到江菱跟前,說是多謝小主的提點,並且另有些盼望著她能多提點兩句。江菱笑了笑,辭了。

一名太太笑著介麵道:“小主有所不知,諳練的船工和海圖,可避開大半的風波。”

比如說,帆海圖。

禁止罌粟出境是一例,想從英國弄些好東西出去,又是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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