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點點頭,笑道:“瞧著可比疇前高了還是胖了?我記得前年在京裡時候,他倒是比小時候瘦的多了。也不曉得他本日如何跑這兒來了。”

鹽運使盧大人起首端了酒杯來敬道:“世子一貫在京師,早聽聞幼年才高,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本日不遠千裡而來,也是我們這些人頭一回見到世子,且先乾爲敬!”說著,端起酒杯就喝儘了。

小公子不由得就點頭晃腦唸了這麼一句。

對於金晟,他不是不戀慕的。他也曾想過,如果他不是皇子,這平生是不是能過得更歡愉一些。有父母慈愛,或許另有兄弟同心。隻,這天下從未有如果。

林薇揣摩著是不是叫人給金晟多灌兩碗醒酒湯,她想見一見他,一是為前次的傳信伸謝,二者,她有事想求金晟幫手。

金晟微微一笑,道:“盧大人此話,我來日必然帶到。”心中卻吐槽,你不鞠躬儘瘁,揚州的鹽稅每年都要少一半,你再儘力一些,揚州鹽稅還能剩下幾文?

濟北王回神,不欲再想,拍拍金晟的肩,道:“可貴聰明瞭一回。你既然曉得我是特地避開的,你這回出來就不要給我惹事兒,不然可冇下回了。”金晟朝他做了個鬼臉,應他道:“是,曉得啦,九哥”。

那青年微微勾起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少年白淨的麵色垂垂脹紅,惱羞成怒道:“九哥你此人,也忒冇意義了!”

身側同立的人卻半晌冇有理睬,小公子無法轉過甚去道:“九哥你瞧,現在三月春暖花開,我們既然出來了這麼一趟,淮揚蘇杭四大江南名城,總該都一一走一遭,你說呢?”

說著甩袖就要走,卻被青年拉住了袖子,道:“你若要去,我天然帶你去。隻你也曉得,現在揚州那處所,我並不便利露麵。我可留在船上不進城,你隻本身出來逛一圈便出來,我們往杭州,金陵,姑蘇都去得。隻揚州,現在那蹚渾水可不好趟。”

林家的滿月宴因著金晟的到來熱烈了很多,隻留在揚州城外船上的濟北王傳聞金晟提著禮品去了巡鹽禦史的宅邸道賀人家的女兒滿月,還跟滿座官員喝酒,最後喝醉了還過夜在林府。頓時感覺腦袋都大了,直罵前日跟金晟的那番話都白說了。叫不惹事兒,一出來就給他惹簍子。

金晟打小見慣了這類場合,自但是然的接了,回道:“盧大人之名,亦是如雷貫耳。我在宮中,也經常聞聲天子孃舅提起。便是三哥也經常誇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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