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賈瑀在朝堂之上支撐,元春對於賈家的意義就不是那麼嚴峻了,即便冇有了元春,對於賈家來講也隻是少了那錦上添的花,而對於賈家這龐然大物是傷不到底子的。
賈瑀聽著賈母的話微微一頓,這件事鬨起來纔不過是兩天,竟然已經連賈母如許的深閨婦人都已經曉得了。他本來是籌算不跟家裡說這件事情的,畢竟賈元春獨寵後宮也隻不過是個引火線。
這紅顏禍水又有幾個能活得下來呢,隻是她實在是不甘心她最對勁的孫女成為政治的捐軀品。
這件事情真正的指向仍然是曆代皇家都跨不疇昔的門檻,不過是為著水沐的那把椅子罷了。
心計、城府、才學、手腕一樣不差,正合適了賈瑀籌算尋覓的擔當人的要求。而碧隱、白越、風熙、玄清,乃至是賈瑀身邊的影衛都是會一向跟在賈瑀身邊的,既然賈瑀和水沐要分開這個天下,他們天然是不會留在這裡。
“哦?那走吧。”賈瑀有些奇特是甚麼事情,竟然讓賈母遣了小廝來衙門找他。
現在因為賈瑀有了爵位,這賈家的大房、二房分不分炊早就不是甚麼題目,隻是在賈瑀分開以後,必須得有一個有才氣之人接辦賈瑀的權勢,即便不能拓展也起碼能夠守成。
出宮以後,賈瑀就看到賈府的馬車已經等在了宮門以外,看起來還真的是有急事啊。隻是對於賈瑀來講,相對於馬車他還是甘願騎馬的,但是現在他也不能計算那麼多了。
賈母聽了賈瑀的話固然內心稍安,但是仍然有些憂心,對於她如許年紀的人,這點事情她不至於看不破。隻不過是因為獨寵了一個妃子這麼小的事情,就要拿到朝堂上來講,必定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情的本身。而當今聖上更不是個酒色之徒,也未曾因為女色而誤了政事,想想也曉得這些人不過是借題闡揚罷了,隻是可惜了她阿誰孫女,就要擔上“紅顏禍水”的名頭。
賈瑀微微低頭,這話兒他但是不能應的。以老太太的身份說甚麼都是對的,畢竟上麵坐著的都是她的兒子輩、孫子輩、重孫輩,即便是說了再過分的話那也是為了敲打小輩。
而當初的揚州之行,就是賈瑀和水沐的緣起之時。如果冇有那段時候的共磨難,另有厥後的絕處逢生,怕是他們二人也不成能這麼順利的走到一起吧。
“給老太太存候了,瑀兒來晚了。”賈瑀進門先施禮,不管現在來遲是不是有其他的啟事,讓這麼多的長輩等著他就算是他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