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在水沐體內的靈氣另有這靈泉乳的靈氣固然不會為水沐所用,但是會存在水沐體內為他抵當體內的奇毒,是賈瑀為水沐銀針刺穴後的第二重保障。
這時候鸚哥頓時反應過來,立即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對著賈瑀哭道:“三爺,是奴婢不好,奴婢是第一次,真的不會服侍人。請三爺諒解奴婢,奴婢不是用心的。”
看著滿身穴道紮滿了銀針的水沐,印堂的青黑之氣已經褪去,慘白的臉上也已經有了赤色,曾經有些泛著青色的嘴唇現在也已經規複了淡粉色,那不斷流血的傷口現在也已經止血。
本來還哭的努力,做出一副彷彿是被賈瑀嫌棄不會服侍模樣的鸚哥聽到香爐的時候,神采立即變得煞白。
“賈公子,您在這裡等一等,容老奴出來通報一聲。”夏守忠待賈瑀非常客氣,一點都看不出元春封妃的時候,他去賈家傳旨連杯茶水都不屑喝的放肆模樣。
他微微的抬起手揉了揉本身的太陽穴,腳步踉蹌著撲到了床邊,緩緩的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賈瑀聽著那聲音,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一絲不解。
賈瑀看著氣憤的水沐,抿了抿嘴唇,他不曉得要如何說出本身的感受。常常被麵前此人疏忽,他就感遭到壓抑,為甚麼自從他護著此人回到都城以後就全都變了,為甚麼此人要對他無緣無端的冷酷。他究竟做錯了甚麼,讓此人這般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