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為人鬆散,辦事公道,實在是個良才。”賈赦點點頭,“那就找個機遇托人問問吧。”

“王氏道是目光短淺,幸虧王子騰還答應她拿本身侄女的名聲開打趣,也不怕扳連本身女兒。”徐慧道,“現在我是有閒情逸緻了,必定要給王子騰好好告一狀纔是。”

平常時候在皇後跟前當值時,賈元春都是穿戴官服的,不過本日既然休沐,她乾脆換下官服,穿戴一件石榴紅織銀絲牡丹團花褙子,裡頭是鵝黃繡白玉蘭長裙,挽好髮髻簪上兩支赤金鑲蜜蠟水滴簪,耳珠上戴著赤金鑲月白石玉蘭花耳墜,略施粉黛,談笑晏晏地跟著萬舒便往禦花圃走去。

“茜香國主固然是送了二女兒來和親,但背後裡倒是大肆招兵買馬,隻怕是存了離開我朝管束的意義,皇上不過是藉著此事打壓茜香國的氣勢罷了。”賈赦道,“對了,璉兒的婚事你相看得如何了?”

徐慧坐在一邊半句話也不說,隻是冷靜地喝著茶。王子騰風馳電掣,這麼快就給王熙鳳找了人家,也算是保住王熙鳳的名聲了,等來歲她嫁去了青州,都城裡的事兒那都不是事兒了。王氏打的快意算盤,還真覺得本身想甚麼就能有甚麼嗎?又算了算時候,賈珠都病了三個多月了,到現在還是是這副病怏怏的模樣,難不成這回真的躲不疇昔了?

“統統都籌辦好了,按著太太之間的叮嚀,東西都給送疇昔了。”翩然道,“傳聞二太太在得知璉哥兒訂婚的動靜後,悔得把一套上好的梅花淩寒粉彩茶具給打碎了。疇前老是要尋機遇把王家女人往我們院子裡帶,要不是太太找人攔著不見,指不定她們要姑侄倆要做出甚麼來呢。”

“姐姐又在打趣我了。”賈元春臉上微微發紅,“能進宮來服侍主子娘娘已經是天大的福分,那裡還能答應我們挑三揀四的。”就衝著宮裡有懋嬪這小我物在,賈元春也感覺進宮為妃雖好,但到處受人壓抑被人當作奴婢一樣吵架出氣,倒不如做個女史來得輕鬆。周朱紫出身比她要好,還不是被懋嬪給了個上馬威,要不是皇上懲辦的旨意來得快,指不定現在還要受氣呢。

“賈女史,你在嗎?”外頭有清脆的女聲,賈元春放動手中的養顏膏,翻開了門。

“直隸總督沈柏之女沈氏,是複選後撂了牌子的。”徐慧道,“我叫孃親幫手探聽了,這個女人不錯,行事舉止非常大氣,你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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