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奇特了,如果那人用心對於柳氏,如何不早早就動手,非得等她伶仃居住在一個院子裡的時候才脫手腳呢?”徐慧看向賈赦,“老爺不感覺非常蹊蹺嗎?看來我們榮禧堂公然是有民氣胸不軌了。”
“此事我也聽了一耳朵,甄貴妃現在但是歡暢壞了。”徐慧跟著說道。甄貴妃比天子年青十歲,卻比皇後更早誕下皇子,進宮這些年也一向得寵,養成現在飛揚放肆的性子,偶然候便是皇後也得遁藏三分。現在有了回家探親的機遇,她不對勁纔怪。“大皇子早夭,順郡王現在居長,又有天子護著,更是滋長了她的氣勢。”
這邊天子剛剛纔發明旨說要南巡,甄貴妃也得了恩情能夠回甄家看望家人,那邊就傳來甄貴妃用心刁難有孕的妃嬪乃至謝朱紫小產的事兒來,實在有些過分剛巧了。徐慧垂下眼眸,甄應嘉固然遠在金陵,但這段時候都城裡卻多得是甄應嘉派來的管家在走動,這會不會是天子給甄家的一個警告呢?可天子就算再狠心,也不會拿本身孩子的性命開打趣吧。徐慧又想到柳氏的事情,第一次感覺女人間的爭鬥比男人間的更加殘暴。
“大嫂是哪兒聽來的動靜?”徐慧倉猝問道。
“前不久去給皇後孃娘存候的時候皇後孃娘還說謝朱紫身子不錯的,卻不想纔沒幾天就傳來如許的動靜。”徐慧的大嫂盧氏說道,“謝朱紫小產時甄貴妃正幸虧一邊,怪不得宮裡會有如許的謊言傳開。”
“如海是個能人,皇上重用他也是應當的。”賈赦捧起茶盅抿了一口新茶,“皇上的心機現在更加難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