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兒臣做完了徒弟安插的功課,是徒弟放我出來散心的。”徒元庭低著頭道。
聽了皇後訴說完委曲,徒元曄笑了笑,安撫說道:“母後憂思過火了。”
徒元曄又道:“南安王家如果識大抵,必然會來拜見您,到時您隻做漂亮,隻恭喜他家女人得了好姻緣便可,其他的隻字莫提,轉頭再賞些好東西下去,等他們出了門,您的好名聲天然就傳開了。”
這話說得過分,實在有失皇後風采,徒元曄不由皺了皺眉,勸道:“母後,在這宮裡,最忌諱的是凡事強出頭,您對著兒臣發發牢騷便算了,切不成麵上跟甄貴妃對著來,若傳到皇上耳朵,於您有百害而無一利。”
徒元徽也在一旁笑,說道:“你有甚麼話直說。”他清楚,徒元庭曉得甚麼該說甚麼不該說。
“夫人,太子請你去書房。”
錢夫人立即歡暢了。
“我這就疇昔,你下去吧!”
今後皇後便恨上了甄貴妃,無法這二十年甄貴妃隆寵日甚,本來那點子大要上的順服早扔到爪哇國,見了皇後,也是一副平起平坐的作派。
“七弟這話可不該亂講。”徒元曄笑容非常溫暖:“太子爺乃天命儲君,皇上疼他些也是有的,我等今後都是太子爺的臣民,自當恭敬有加。”
徒元庭謹慎翼翼地跑出來,這些兄長們可真可駭!
“四哥高風亮節,難怪幾個弟弟都視您為表率。”徒元綏頓時辯駁,持續道:“徒元徽如果順利做了天子,我頭一個就得反,四哥,您纔是最合適的人選。”
“兒臣拜見母後。”徒元曄深施一禮,抬眼瞧瞧皇後紅腫的眼睛,曉得她必是哭了好久。
“回東宮!”徒元徽應了一聲。
太子對嶽家也不親熱,讓弘聖帝內心更對勁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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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古怪神采立時被弘聖帝瞧出來了,自是笑道:“出了甚麼事,怎得跟太子打起了眉眼官司?”
“你這是甚麼話,本宮不但是一國之母,更是一家之主,這嫡宗子的婚事,自當有人來問本宮的定見,那甄氏算個甚麼東西,說到底不過是個妾,男人的玩意兒!”
徒元徽一皺眉頭:“你是說玉兒住後院去了?”
徒元曄一笑,說道:“兄弟幾個真是曲解為兄了,若能得天下風調雨順,萬民安居樂業,為兄便已心對勁足,這天子可不是好當的,為兄少了這份膽量,倒是幾位兄弟能夠嚐嚐,屆時為兄願為良相,幫手有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