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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氣得搓火,猖獗地抽著馬,然後我就親眼瞧見,她快掉下來之時,那馬的前蹄子‘蹭’地直往上抬,脖子用力兒今後仰,那雙馬眼扯著直上翻,眸子子跟快掉下來似的,然後連人帶馬就摔到地上,接著……”

徒元庭還略帶哀痛地點點頭。

“她騎的那匹馬但是皇上剛賜下的,我當日試騎之時,感覺此馬馴得不錯,並且大郡主又是女流之輩,若無外力刺激,底子不該出這等事。”

徒元庭偷望疇昔,本來遠處便是四皇子府的祭帳。

“不準胡說八道!這是甚麼場合你不曉得?”徒元徽訓了一句,轉頭叮嚀人撤帳。

“是。”徒元徽點了頭。

“那女的心高氣傲,還腦筋有弊端,瞧不得彆人騎在她前頭,一個勁地打馬往前跑。”徒元庭回道。

“十六,起來。”徒元徽上前拉起他,說道:“玉兒在天有靈,定不肯瞧見你如許。”

“麗秋姐姐說,我們便是不能為玉兒姐姐設牌位,也要燒些紙,按老理兒,明日該是出殯了。”徒元庭哽咽道。

此時的徒元曄正揹著雙手站在祭賬外,仰著脖子也不知在瞧甚麼,這位皇子青衣皂衫甚是不打眼,通身高低最不平常的,倒是手上拿著的一串油光鋥亮的佛珠。

徒元庭竟然哭了。

徒元徽並不睬他,持續聽完南安王掰扯,比及步隊漸次分開以後,徒元庭趕緊說道:“我瞧清楚了,是李相府的車,二哥你剛冇了太子妃,這不又頓時有人惦記二哥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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