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內,4、五個太醫圍在床前,不時地輪番評脈,而床上躺著的,恰是昨日在天闕寺剛躲過了一場行刺的太子爺,現在的他麵色潮紅,較著是在發著高熱,而他被箭矢射中的左臂竟已腫了起來,本來箭竟然有毒,太子毒發雖解,卻也發了高熱,反而比中毒還要傷害。

半天,直到將小德子瞧到手腳不知該往哪兒放了,才俄然問一句。

杏月一向在床邊照顧她,太醫來評脈措置傷口她都有點認識。

是她?若非曉得比來的影象,這個女人他能夠記不起名字了。

王巡撫擺了擺手:“這類官司,還是交到上頭去,我等現在該做的,是讓太子爺早些病癒。”

徒元徽淡淡點頭。

王巡撫也直撓頭,說道:“此事非同小可,本官已然上奏陳情,隻盼太子爺從速化險為夷,此次免不得下官這回要吃皇上的掛落了。”

這裡是行宮,他們也不能留徹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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