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徽微微皺眉,這時候翻身從榻上起來,道:“爺最不喜好女人哭了,等你不難過了爺再來!”
“我家太太在府裡常常唸叨呢,說馮女人是有福分的,少不得今後夫貴妻榮,咱家還得沾您的光。”
徒元徽笑眯眯的,調笑道:“就這麼急著尋後路,不會連下家都開端找了吧?”
馮玉兒這會子正躺在一張貴妃榻上入迷地讀著一冊《漱玉詞》,傳聞周嬤嬤來了,便立馬起了身。
不一時,杏月從馮玉兒的妝匣裡拿出些碎銀子,塞到周嬤嬤手裡。
“女人,周嬤嬤又來瞧您了。”小丫頭小青領著一名婦人出去。
周嬤嬤是王家太太趙氏的陪嫁丫頭,現在嫁了王家家生子趙采。
並且托徒元徽的福,現在王薛兩家送來的,加上徒元徽歡暢時候賞的東西,足以讓馮玉兒舒舒坦坦地過今後的日子,或者,還能讓她閒來無事,替死去的“馮玉兒”尋尋爹孃。
但是她也不焦急,徒元徽對自個還熱乎著,還不至於就舍了她去,因而,她重新拿出《漱玉詞》又瞧起來。
“你們這些爺們,怎會曉得女人家苦處!”馮玉兒委曲隧道:“玉兒自知寒微,便是爺想帶我回京,玉兒也有自知之明,不肯讓爺因我作了難,以是想著,今後哪都不去,就在金陵住下,每日吃齋唸佛為您祈福。”
馮玉兒持續說道:“今後凡是您內心另有玉兒,巡到金陵時就召見玉兒一回,玉兒這輩子便心對勁足了。”說完,馮玉兒嚶嚶地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