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沉著臉往迪安的眼睛裡倒了幾種藥劑,然後抽出魔杖用咒語止住了他腳踝的血。
“聽到了嗎,格蘭芬多的蠢貨被蛇咬了。”紮比尼湊到德拉科的耳邊小聲地說,臉上露著不懷美意的笑容。
頭有點疼,德拉科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
到了中午,在德拉科的發起下,圍在一起的斯萊特林七年級生一起起家前去黌舍大會堂。當高爾推開通往一樓的木門時,他們的頭頂傳來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格蘭芬多學院的院長、校醫另有一堆格蘭芬多從他們麵前跑過,行動倉促、神采鎮靜。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再一次分開讓出了一條路,德拉科眯了眯眼,斯內普正大步地朝他走來,神采烏青。他看了德拉科一眼就從他身邊走過跪倒了迪安.托馬斯的跟前。
看著鏡子中那張肥胖慘白的臉,德拉科微微眯起眼睛,腦海中幾分鐘前高爾對他說的話一字一句地過濾著,漸漸闡發細細咀嚼――
“謝天謝地西弗勒斯,你總算來了。”龐弗雷夫人說,“快看看吧,如果冇有精確的解毒劑這孩子的眼睛就毀了。”
他是在大眾歇息室的沙發上醒來的,隻記得上午彷彿和高爾、克拉布在三把掃帚酒吧,醒來的時候竟然已經是傍晚了。中間將近六個小時他竟然一點影象都冇有,如果是在三年前的德拉科.馬爾福大抵就會簡樸地把它歸結於酒醉,但是德拉科.馬爾福再也不是三年前的德拉科.馬爾福了。
德拉科慢條斯理地擦動手,臉上看不入迷采。
斯內普站了起來與德拉科對視,墨色對上了淺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