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夏漸漸走到了壁爐邊,俄然,他像是想到了甚麼一樣,側了身子問斯內普:“如果我找到了能讓你和我同時回到阿比塞恩的體例,你會和我歸去嗎?”
斯內普將布萊茲抱了起來,重新坐回了沙發上。
可惜布萊茲搞錯了工具,這招對約夏有效,對斯內普一定有效。
“喝些水吧。”約夏伸手,將杯子放進了斯內普的手中,而後坐在斯內普的身邊一言不發。
約夏輕笑了起來,抓了飛路粉消逝在了壁爐裡。
斯內普的手重重握了一下約夏,將約夏的話打斷。他讓約夏看著他,而後一字一頓的說:“你一點也不弱。”他抿了抿唇,又說道:“但是你必須埋冇你的才氣。”
斯內普聽到了必定的答覆,但是他的眉頭卻還是冇有伸展開,因為約夏的神采。那種極淡的模樣,冇有笑容,冇有情感,彷彿甚麼都已經不在乎。
斯內普的視野從那片袍角落到了那雙手上,它們溫馨的交疊在了一起,放在了膝蓋上,指尖有一些瑩潤的光芒,一種很滑潤的感受。
但是斯內普抓住了他的手,悄悄歎了口,微微展開的眼睛裡有一層很深的灰色,映著蠟燭的金紅像是在跳動一樣。他說:“我冇事。”
斯內普沉默了,黑著臉一言不發。
“你又在想甚麼奇特的事情,我不會分開你的。”手的仆人一如既往的果斷又暖和的說著,溫和的聲音冇有甚麼起伏,語速放的很慢,喉間有一種非常天然的高音,微微震顫,一起顛簸到了斯內普的內心,斯內普對這類聲音非常的熟諳,那種開闊蕩的姿勢,就彷彿說甚麼都隻是甚麼微不敷道的小事罷了,斯內普已經聽了太多次,但是每次都能讓他的心跳得又快又重。
約夏抿了抿唇,有些尷尬。
布萊茲見斯內普不說話,眼淚咕嚕嚕的轉得更凶了,一雙藍眼睛像是兩汪會遊動的海水一樣:“那鬆子蛋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