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甚麼迦樓羅,甚麼佛教,說那麼多她又不懂,曉得是個用來玩的鳥就行了。比擬較而言,她對南唐更感興趣。
承平的小臉皺了皺,嘀咕道:“我想看就看,難不成你不讓,我就不能看了?”說完,她滴溜的眼神就又在賀蘭敏之臉上轉了一圈。
承平這回倒是真的被逗笑了。
承平更加獵奇了:“如何了?彷彿有大奧妙似的。”
聞言,楊氏臉上公然透暴露了微微的絕望,但她看向武則天的眼神倒是帶上了心疼:“太後身子不虞,陛下怕是又……”避著皇後了。
賀蘭敏之再次拉起了承平的手,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金翅鳥,又叫‘迦樓羅’,佛教裡把它看作天龍八部之一。不過這個,就是隻好戰的小鳥,逗個趣兒的。”
承平也跟著他蹲下,手肘抵在大腿上,雙手撐住腦袋,點了點頭:“想曉得。”
賀蘭敏之被她直白的行動弄得展顏一笑,隨即對承平的態度便少了幾分客氣疏離,伸手就摸了摸承平的頭頂,笑道:“既然公主感覺都雅,那鄙人就勉為其難讓公主多看幾眼吧。”
見她笑得高興,賀蘭敏之終究神采輕鬆了些許,端方了態度,靠近而不失禮節地說道:“前頭的亭子裡,有南唐來的金翅鳥,公主可要去看看?”
承平看了眼不反對的武則天,攥著本身母後的手便是鬆了鬆。
承平切磋地看了看他,見一旁的武則天鼓勵地看著本身,內心的防備倒是微微鬆了鬆,乖乖地伸脫手,放到了賀蘭敏之手內心。
欲言又止的話,直接讓楊氏神采一肅。她也不是真冇成算、老胡塗的老太婆。
武則天伸手拉住承平的手,笑道:“是和陛下像呢。”
承平刹時就彎了眉眼,咯咯笑了起來:“你如果當真的,我就是當真的。”
看著出去的兩人,武則天眼底的暖意微微散了些,轉頭對著楊氏道:“承平被我拘得緊了。前兩年還小,現在都六歲了,也到發矇的年紀了,如何也得讓她出來見見人……”她歎了口氣,神采難過道:“我現在的處境,倒是那裡都不放心讓她去。”
賀蘭敏之扁了扁嘴,一臉委曲,道:“但是,表哥不能奉告你啊,如何辦?”
賀蘭敏之勾了勾嘴角,從承平這個角度看去,那上挑的弧度帶著說不出的邪氣。賀蘭敏之直接鬆開拉著承平的手,哈腰,抬手就遮住了承平的眼睛,微微拉長調子,道:“冇了眼睛,天然就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