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紀也是第一次聽朝歌提及音殺之術,湊過來,問:“師父,這麼好的武功,你就教教我吧?”
朝歌也點了點頭,這兩人資質的確不錯,最起碼在這個天下已是少見的天賦。目光掃過徐子陵身上的佩劍,她心頭一動,俄然問:“你們可願拜我為師?”
“能者為師,又何必在乎春秋大小?”她抬眼,當真的勸道。
“不可不可,書上如何說的來著?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他一口咬定,緩了緩,又嬉皮笑容道,“不過……固然不能拜你為師,但是我們還是能參議會商一下武功嘛。”
隻要他們本身才曉得到底有多難受,不知朝歌用了甚麼手腕,氛圍中裡充滿了無跡可尋的守勢,將他們的來路緊緊封閉住,頗讓兩人有避無可避之感。凝實的音刃打在身上非常疼,他們即使謹慎躲避,卻也很受了幾道,頓時一陣齜牙咧嘴。
“拜我為師很丟人麼?”朝歌瞪他,在東浮想拜入本身門下的劍修,如過江之鯽,此人如何還一副很嫌棄的模樣?
一見主艙裡隻剩下徐子陵朝歌師徒三人,也分歧他們見外,大大咧咧地走過來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我口乾舌燥的說了半天,終究把人給哄好了。你們在說甚麼?”
“多謝。”朝歌點點頭,表示小紀給他一些銀兩作為報酬,小紀滿不甘心腸給了,劉老六開端還不敢接,最後還是朝歌開口他才收下。
反而是朝歌有些駭怪地盯著寇仲,揚了揚眉梢,“天賦真氣?”
小紀悻悻而退。寇仲倒是安然,竟然還點了點頭,“太好了,如果這工夫誰都能學,我還真怕本身一個忍不住拜你為師了。”
朝歌白了他一眼,“音殺。”
“對,這是他孃的……甚麼古怪工夫?”寇仲一不謹慎說了粗話,又趕緊改口。
朝歌的手指仍然在敲擊桌麵,此時兩人滿身高低的感官全被變更了起來,埋頭感悟四周的氛圍顛簸,時不時以匪夷所思的姿勢避開音刃。如果艙內另有其彆人旁觀必然會大感奇特,朝歌在漫不經心腸小扣桌麵,而寇仲和徐子陵卻彷彿提線木偶普通,在空中擺出各種奇特的姿式,像是在閃避些甚麼。
“不可。”寇仲卻大力擺了擺手。
商秀珣一行在他身後散散分開,大家掌中握有大弓,箭簇紮有油布,隨時能將其撲滅成為火箭。朝歌和小紀兩人遠遠綴在船尾,小紀有些嚴峻的握住了手裡的劍,朝歌隻是凝目望向敵船上倉猝應變的仇敵,神態悠然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