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莫名其妙又被占了便宜的雲千岫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然後不情不肯的說道,“你不是說另有好東西嗎,是甚麼?”
洛祈定定的看著他,滿眼都是滅頂人的和順,他把唇印在對方的眉眼處,輕聲的像是呢喃普通說道,“都是我不好……”
側躺在板屋裡獨一一張非常粗陋的木床上,雲千岫兩眼放空的看著屋頂。某個過分利用的部位模糊扯出來的疼痛明示著某些事情已經清清楚楚的產生過了,就算他想裝縮頭烏龜都冇用。
以是洛祈這個缺心眼的逼問他這類題目成心義嗎?!
艱钜的坐起家,雲千岫無法的歎了感喟,如果能進仙府的話,他也不至於隻能姑息的躺在這麼硬的床上。轉頭想了想,他這是被洛祈寵上天了嗎?之前在宿舍的鐵架床上睡了四年也冇覺很多難受,如何現在就躺了一小會就渾身難受了呢?
就著對方完整不穩的身姿順勢把人摟進懷裡,洛祈完整不介懷自問自答這回事持續說道,“我出去探路之時順道將四周的赤曼蘿儘數毀去,成果卻發明彆的一條路。”
走出板屋,雲千岫很輕易就看到洛祈所說的另一條路。四周本是一大片的青草地以及邊沿處那殷紅似血的赤曼蘿,現在那一大片的赤曼蘿以及被剷平了,那條路也就自但是然的閃現在麵前。
雲千岫固然感覺身材還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但是到底是修仙者的體質,也不至於連路都走不了。以是洛祈發起抱著他走的時候直接被死宅義正言辭的回絕了,他底子冇有嬌弱到阿誰境地好嗎!
他真是被做的腰都快折斷了,配角的耐久力至心不是平白說說罷了的。第一次的感受還是相稱奧妙的,畢竟從小到大他連做夢都冇想過本身最後竟然被掰彎了。
雲千岫感覺本身已經有力吐槽了,既然要保持奧秘感那一開端就彆跟他說啊!把人的獵奇心都挑逗起來才故作奧秘,這類說話說一半的風俗到底是跟誰學的啊!
走過狹長的隧道以後,雲千岫深覺洛祈給他披上的大氅是精確的作法。隧道絕頂竟然是一個寒冰洞,地洞內各處披髮寒氣的冰塊,垂在頭頂的冰棱柱看起來鋒利可怖,搖搖欲墜,彷彿隨時有掉下來的傷害。
頭皮發麻的雲千岫感受著身下某個正在蒸騰著的部位,赤曼蘿的影響並非如此簡樸就能揮散。不如說正相反,洛祈在感遭到他的氣味的一刹時,更是被放大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