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拐彎,相片消逝在轉角的另一邊。
她看的內心暖暖的,翻出小包裡的寶麗來,身子朝後傾著,按下快門。
一下車,映入視線的就是從馬路邊一向持續到遠方的綠色陸地,天空清澈淡藍,幾縷薄薄的雲像被人隨便在天空中抹開,清風帶著草木的芳香湧入鼻腔。
“好。”謝言嘉說,神清氣爽的模樣,臉不紅氣不喘,時候保持著男神的氣場,說出來的話更是有擔負,“在前麵坐著就好,我來騎。”
肖米拋棄手裡早就化掉的雪糕,額角一跳一跳的疼,但很快就被她丟棄在腦後,忘得一乾二淨,隻是本來那一塊紅色開端發青凸起,在光亮的額頭上顯得格外較著。
騎了十幾分鐘,第二座風車上麵仍然甚麼也冇有,又過了十幾分鐘,第三座風車仍然如此。
謝言嘉正要點頭,俄然想起了甚麼,拿出任務卡,細心看了一遍,聳聳肩道:“恐怕不可了,這上麵要統統隊員達到才氣夠領任務卡,除非有甚麼聯絡體例。”
季擇難堪的抓抓頭髮,要求道:“薛白姐,奉求奉求啦,教教我。”他不幸巴巴的站在車尾,眉毛皺成了一個八字形,像隻被仆人丟棄的小狗狗。
肖米隻感覺內心從未有過的安寧,像是塞滿了暖和又柔嫩的陽光,一向伸展到四肢百骸,指間都爆滿的有些發麻。
兩人在小小的鏡片裡看著對方,一刹時萬物沉寂,肖米彷彿聽到了花瓣綻放的聲音,又彷彿聽到了胡蝶扇動翅膀的震驚,好似另有一滴泉水滴入心間,漾起一圈一圈細碎的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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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言嘉點點頭,踩上車子,扭頭說,“我數一二三,然後開端騎,如何樣?”
她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欣喜的看著站在麵前的謝言嘉,他手裡拿著阿誰他們苦苦尋覓的東西――任務卡。
她把身子今後靠在小小的靠背上,放開雙手舉到頭頂,感受奸刁的風從指間吹過,涼涼的,癢癢的。
肖米“啊”了一聲,轉頭去看,自行車駛過的紅色路麵上,小小的相片落在地上,被風一吹,翻了個圈,恰好正麵朝上,暴露藍色的一角。
腳下俄然感覺吃力,肖米放緩了速率,發明謝言嘉緩緩停下了車,一腳點在地上,側身向後,問她:“想不想拍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