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煊看對方有些傻住的模樣,暗自輕笑了一聲,隨後又故做嚴厲的開口說道:“燕歸,朕看重你,信賴你,但願你不要孤負朕的情意。”

燕歸站在原地,不敢直視龍顏,隻得低垂著頭,任憑帝王打量的目光在本身身上遊移著。他頂著帝王的目光,感覺心跳又開端垂垂加快。

“謝陛下恩情。”燕歸恭敬的說道,祁煊放開扶住他的手,回到椅子上坐下,才淡淡的說道:“燕卿辛苦了。”

“燕歸,你以為朕冇法領兵是嗎?”祁煊沉默一會以後,開口問道,語氣聽不出喜怒。

“回陛下的話,微臣不敢。”燕歸答道。

“微臣叩見陛下。”燕歸撩起戰袍,左腳一跨,右膝跪下,正要下拜,就被虛扶住了。同時頭頂一道嗓聲響起,“燕卿不必多禮。”

“陛下恕罪,微臣大膽,懇請陛下三思。”燕歸一咬牙,額頭重重叩在地上,朗聲說道。

燕歸退出營帳以後,才緩緩的籲了一大口氣,他臉上帶著模糊的笑意,回到本身的營帳中。一回到帳內他便把皇上的犒賞謹慎翼翼的收了起來,行動輕柔像是對待甚麼希世珍寶一樣。

他慰勞了燕將軍一番以後,便分開了營帳,這時候鐵馬隊已經幫他搭好了天子營帳,他隨即將留守在營地中的智囊召來,體味一下目前的環境為何。

“愛卿放心養傷吧,早一日好起來,才氣持續替朕分憂解勞。”祁煊和顏悅色的說道,燕將軍是忠臣,是不成多得的將才,是以他不介懷以親和的態度對待對方,更何況對方還是燕歸的父親。

祁煊見對方低垂著頭,淡淡開口,“抬開端來。”燕歸聞言心下一跳,儘力保持大要的安靜緩緩抬開端來。

不過他還冇來得及開口,祁煊就說話了,“燕歸,朕曉得你想說甚麼,不過你不消白搭唇舌了,朕情意已決,明日朕會親身帶領中軍,與你在祁水河邊彙合。”

“不消再說了,就這麼定了。”祁煊揮揮手,不睬會跪了滿地的眾將。

祁煊的到來,對鼓勵士氣起了很大的感化,鐵馬隊們熱血沸騰,冇想到他們的帝王竟然禦駕親征,要和大師並肩作戰。

皇上但是萬金之軀,如果傷了、殘了,他們萬死都冇法賠罪。

“回陛下的話,微臣不敢。”燕歸又答。

“不過陛下還是不記得我……唉……”語畢悄悄歎了一口氣,摩娑了玉佩一會後,纔將玉佩又收回衣領裡。

不但敵軍如許想,大祁王朝的鐵騎們多少也有如許的設法,皇上能夠親身來到疆場,對他們來講已經很打動了,他們並冇有期望皇上能夠多麼勇猛善戰,更何況他們也不能讓皇上真的上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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