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冥山戰域走過一圈後,連大乘修士都見過了好幾個,他對化神修士的畏敬感早就不剩下多少。更何況達到元嬰前期後,又彆離與軒轅一鶴、蟲母、鳳翧等人有過或狠惡或長久的比武,不但讓他對本身的氣力有了底,也對介麵法則有了更清楚的瞭解。
柳清歡之前就已想過這個題目,道:“他不是對我有敵意,而是對我文始派有敵意。”
穆音音立即想起雲夢澤傳播已久的“文始最高、少陽最大”的爭辯,不解道:“這……這些年你們兩派的乾係不是一向不錯嗎?”
穆音音走到他身邊,輕聲喚道:“清歡?”
不過,能修到化神一輩,又豈是連情感都節製不好之輩,就見洪離的胸膛狠惡地起伏了幾下,手中的光團垂垂穩定下來,又漸漸消逝。
公然,聽到他的話,四周的雲夢澤修士紛繁暴露附和的眼神,就連化神的偌大威儀也壓不住的竊竊群情聲重新響起。
白鳳鳴忙道:“柳師弟既然敢那麼說話,他必然就有依仗,更何況他另有化神之下第一人的名頭,你去能夠還會防礙他。”
柳清歡諷刺一笑:“你一介化神大修士、少陽派的執掌太尊,想要在浩繁雲夢澤道友麵前殺個修為低下的修士,當然不過是揮揮手的事。”
洪離的視野在太一霜淩骨上滑過,眼中閃過一絲暗影,緩緩抬起一隻手掌,掌下垂垂凝集出一個霹雷作響、陣容驚人的光團,聲音因為壓抑而變得降落。
既然與洪離撕破了臉,他們再留下也是多餘,更何況他還掛記於古獸族的事,以是還是速速拜彆的好。
因而場麵變得難堪而又嚴峻,統統看到這一幕對峙的人都不由得為柳清歡捏了把盜汗,卻懾於洪離的淫威再不敢說甚麼。
洪離說完也不再看他,便籌辦拜彆,不過在回身之前,又道:“不過此地之事,卻還需求一個解釋。你也不必對本尊說,自去聯盟內解釋吧。”
看來對方是真的記恨上本身了,不過轉念又想,任他是化神修士中最短長的又如何?在介麵法則的限定下,化神初期和化神前期能使出的力量也是不異的,隻要不能瞬息間一招將他殺死,他自傲便有抵擋的才氣。
路上,兩人坐在柳清歡的浮遊梭內,穆音音問道:“清歡,那位洪離道尊對你似有莫大敵意,你曾獲咎過他?”
與白鳳鳴、張念羽道彆後,柳清歡便和穆音音分開鳳丘。
固然白鳳鳴說得很有事理,穆音音卻冇法就如許站在這裡眼睜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