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句,他的神采又俄然一變,氣憤地吼道:“阿誰小白臉是不是你的情郎,哼!公然是情深義重啊,竟然尋到了這裡,你說我是不是該成全你們?”
柳清歡一笑,將她拉入懷中:“你從走後便冇了訊息,我便找來了。”
醜嬰頓下腳步,凶悍的焰潮跟著他雙手的掄舞重新頂奔騰而過,嘻嘻一笑:“你情願陪我玩了?”
翥老怪固然表示得胸有成竹,靠近之時卻顯得非常謹慎,瞅了瞅一動不動的柳清歡,見對方低垂著頭,目中無神,同時一個螺旋般的黑圈在此中不竭扭轉,恰是被魔瞳魘住的征象,不由誌對勁滿地大笑三聲,伸脫手……
穆音音身形猛地竄起,腳腕上的鎖鏈“嘩啦”一聲繃得筆挺,身邊的火焰因為遭到她狠惡的情感牽引,俄然捲起了驚天駭浪,收回虎嘯龍吟普通的龐大吼怒聲,奔湧而出。
這鳳家也是奇了,之前那鳳十七就讓他感覺神智有些不普通,現在這老怪物比鳳十七更甚。
柳清歡有些慘不忍睹地偏過甚,瞥見遠處滿麵焦心之色的穆音音,不由朝她暴露一個安撫的笑容。
柳清歡目光一深,他不是第一次碰到有人用神識之術進犯他,但那些人無疑都敗下陣去。
翥老怪神采說變就變,陰沉隧道:“那我就隻好送你去死了。”
那鎖鏈不知是甚麼煉製,讓她空有一身法力卻使不出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老怪物離柳清歡越來越近。
趁著金焰之海重卷而回的空檔,柳清歡悍然策動神識進犯,無形的尖刺如破空而出的利箭普通刺穿對方的防備!
兩人久彆相逢,又在此種環境,本來有滿腹的話要說,但一邊有個故鄉夥痛哭個不斷,見冇人理他還越來越大聲,實在是冇有說話的氛圍。
“嗷嗷,好痛痛痛!”
鳳家因有火鳳血脈,修的大多是火係功法,這個怪人卻較著是體修。
說著,他雙臂一展,扭身怪叫地衝柳清歡撲了疇昔。
他猛地拉近間隔,語氣輕柔得如同在做夢,如何聽如何詭異:“你說我在你麵前把他殺了,你會不會悲傷欲絕?嘎嘎嘎,那場景必然非常美好,我都等不及了!”
他將神識凝成一條長索,對著那無形的手就抽了疇昔,再狠狠一絞!
“唔!”
隻聽“當”的一聲震響,浮生劍刺入三寸,便再難寸近。透過對方被挑破的衣袍,暴露的胸膛泛出一片晶光,竟跟身後的黑晶石山相差無幾。
翥老怪嘴角抽動了兩下,道:“你是說鳳家?或許是吧,要看族譜上我的名字還在不在。”嘲笑道:“就憑你,還想破我的熾矅之體?我勸你還是作罷吧。也許我還能留你一條性命,讓你去和那丫頭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