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雲鶴更是醉得不輕,喝得歡暢了還荒腔走板地擊筷高歌:“我於雲上走,乘風千萬裡。仗劍舞乾坤,道心通穹宇。夢裡花錦簇,醒來心孤寂。永活路遙遙,何必起相思……”
柳清歡與他舉杯,也笑道:“屈師兄生來便比彆人優良,見的玩的天然比我這山野出世的小子多很多。隻是師兄有玩樂的本錢,我卻冇有。”
他抱拳道:“倒是多謝師弟提示!”
此人恰是屈雲鶴,他坐在那張富麗的飛毯上,飛毯上還擺著一壺酒和幾樣小菜,一小我自斟自飲,顯得悠然安逸。
屈雲鶴帶來的這酒壺小巧小巧,但他倆喝了這麼久,也冇見酒壺乾過。兩人推杯換盞,直喝到入夜,也不曉得喝了多少。
屈雲鶴執起酒壺給他倒酒,狀似隨便問道:“柳師弟,你感覺修仙為的是甚麼?”
竹種的蒔植對於竹林山弟子而言,是極其首要又奧妙的事,以是他纔會問雲錚是否有更強的防護法陣。
因建院時,他就曾考慮過今後或許會擴建洞府,以是紫竹小院前麵有一排屋子是依著山壁而建。
彆的兩間,他籌辦一間用作煉丹室,一間是用來安排逆生竹。
也不知做了多久,直到感覺累了,便回房“撲通”倒在床上,就睡了疇昔,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來。
屈雲鶴哈哈大笑:“柳師弟彆曲解,我可不是來帶壞你修煉的。我是感覺既要長生,也要享用,纔不孤負光陰罷了。”
柳清歡飛到那人麵前,驚奇地叫了一聲:“屈師兄?”
他雖醉眼昏黃,手上的行動倒是極其快速,即便如許還感覺太慢,乾脆用神識同時措置多種食材,這邊在切片,那邊剁餡,另一邊已經上鍋炒了。
屈雲鶴點頭晃腦道:“那天然是貧寒,一打坐便是大半年,等修為高了,一閉關就是幾十上百年,想想都感覺長生又有何意義?還不如凡人平生享用繁華繁華來得稱心。”
柳清歡一笑:“師兄談笑!師兄聰明絕頂,又何需我來提示。”
曲詞亂七八糟,唱得更是不敢恭維,但自有種豪放與疏狂的神韻。柳清歡端著酒聽著他亂唱,不由哈哈大笑,直到屈雲鶴拜彆後,耳邊似還迴盪著夜魔般的歌聲。
如此胡吹海聊了半天,柳清歡也弄不懂對方甚麼心機,隻要耐著心陪著。
柳清歡嘴角微抽,本身發酒瘋之下,竟然一氣做了這麼多,幾近把之前儲藏的食材全數摒擋了……
柳清歡想了想,點頭道:“這倒是的。隻是目前我的打算倒是晉升修為,若俗事太多、本末倒置,失了修行的底子,倒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