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招來一個小童,讓他聽候叮嚀。
孤夜喚人來佈下宴席,道:“表妹現下不肯定見人,等她身材好些了,我定帶她來劈麵感激你。”
內心考慮著,他說道:“自是為故交所托。”
兩人推讓了半天,柳清歡才終究收下,頗覺累得慌。
又轉頭對駝背老頭道:“七公,那我們先出來了。”
對方臉上的筋肉詭異地抽了幾下,沉默了下,從懷中摸出一隻手指長的符籙,虛指在上麵畫了幾筆,便往茶寮外一拋。
“這……”柳清歡道:“這、這太貴重了,那株攝元修命蟲草固然可貴,但值不上這麼多……”
符籙化作一道金光,一閃即逝。
“孤夜。”
看得出來,對方已把他當作厚交老友,可惜他多有儲存,隻能罔顧了這份交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