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門洞裡的一眾修士將此都看在眼裡,那本來想走的三人暗自扼腕。
他們此時可不敢問,那甚麼血象較著是此界之人都熟知的,他們如果問,不是徒惹思疑麼。
柳清歡略一思考,手上掐了一訣,使出土遁術。
一隻貓狸大小的金毛妖獸藏匿在群獸間,滿身氣味收斂得不露分毫,眼瞳中閃著滑頭和殘暴,覷著空穿過劍氣構成的網,直撲向兩人。
老鬼可冇那耐煩答覆那人的連番發問,不耐道:“滾滾滾,不信者大可持續分開,我毫不禁止。”
梁靜安那間靜悄悄的,想來還在答覆法力。
“哈哈哈,殺得實在太爽了!”梁靜安大笑,大力捶著柳清歡的肩,道:“柳兄,我梁靜安冇服過誰,現在我就服你!你那一手劍使得!我向來冇見過這般千變萬化的劍訣,你之前莫不是耍劍的吧?”
風聲吼怒、暴風高文!
在古獸山林方向,覆蓋著大片大片濃稠的血雲,並且壓得極低,山傾海倒普通彷彿下一刻就要砸下來。
“恐怕不是甚麼功德。”柳清歡皺眉道:“不過我們離古獸山林遠著呢,應當冇事。”
兩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究殺到一座山嶽前,柳清歡將存亡劍意也放了出來,一邊在山體上開洞,另一邊卻全無毛病靜微劍將靠近的妖獸一一斬殺。
柳清歡目光一閃,就聽身邊一人大呼道:“血象?!本年會現血象?不是很多年都冇現過了嗎?老妖物,你莫不是打謊?”
柳清歡望著閒逛不已的法陣,心不在焉地唔了一聲。
話說這麼說,他還是爬了起來,拿出一把靈劍開挖:“對了柳兄,你說那老妖物等人說的血象是甚麼意義?”
密織的劍意所向披靡,遺漏處又有迅疾而發的乾坤指補上,讓大多數妖獸未及近身,便已身故,冇死的也被逼退。
梁靜安不滿,道:“法陣不是還冇破嗎?”
柳清歡道:“離天亮另有一段時候,你先好好答覆法力,白日我會守著,有環境再叫你。”
柳清歡被他捶得咳了兩聲,亦大笑道:“要壓服,我更服梁兄你,一張番天印能被你使出暗器的範兒,之前是專敲人黑棍的吧?”
柳清歡一掌拍出,入口立即垮塌,土石掉落下來堵住了通道。
柳清歡無法,靜微劍光芒一閃,激射而出,就見一聲鋒利的嚎叫嘎但是斷,有鮮血從石縫中溢位。
柳清歡輕咳一聲:“道友,請翻開法陣吧。”
可惜這裡不是雲夢澤,他又身負重擔,且是這般凶惡的血月之日,容不得他有半點行差踏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