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把持之人,陣中就如自家後院一樣如履高山,但墮入陣中的人卻麵對著各種險惡的環境,或火海狂沙,或汪洋池沼。
那元嬰修士一驚,連退數步,隨掉隊犯更加鋒利狂暴。
以他雙丹之力,對上普通的金丹前期修士也不會落下風,但大美滿之境離元嬰隻差一步,他不能不謹慎。再加上他傷勢未愈,便隻能鬨動法陣的各種殺招漸漸與其消磨。
柳清歡笑道:“如許也好。”
在如此突襲而至的進犯之下,卻見對方惶恐不已的同時身形微微一側,毫厘之差地閃過了致命的攻擊。
陣內二人如同看戲普通,看著陣外幾人手腕齊出,各種大能力神通齊出,一片殘暴光彩。
柳清歡笑道:“我如何會不信王兄,不過我在內裡,經常要調劑法陣共同著脫手,這也是為極力殺傷異界之人,我信賴王兄應當能瞭解的吧。”
公然,冇一會兒,那幾人都紛繁進了大陣範圍,唯有那元嬰修士還站在原地痛罵。
看他遊刃不足的模樣,柳清歡在陣盤上點了幾下,頓時嗡嗡聲高文,隻見一支支細若毫毛的金色尾針齊齊射出,讓民氣裡發寒的銳芒一閃即逝。這還不算完,射過尾針後的金蜂扇動著薄薄的翅翼撲到那凝厚的乳白光暈之上,轟地一聲炸開!
王鋒見柳清歡從陣中退出,趕緊迎了上去:“柳兄,行事可還順利?那些人殺掉了嗎?”
對於柳清歡要陣盤之舉,王鋒很有些不快,一臉誠心腸道:“柳兄莫非是不信我?你又要與人戰役,又要把持陣法,能夠會忙不過來。我本來就因不能著力而心生慚愧,這點小事還請柳兄必然要讓我做!”
他們在離大陣很遠處便開端收回各種神通,謹慎翼翼地摸索著進步。而那元嬰修士更是毫不客氣地四周打砸,宣泄普通將四周的樹木掃得七零八落,到得大陣之前,更是擎天一棒!
吼怒的風聲當中,棒影層層疊疊如山如海,無形的空間如被隨便揉捏的紙張普通出現無數的褶皺,有的處所又拉薄得透亮,再加一分力就要破裂成塊!
柳清歡滿麵怠倦,滿身高低更是沾上了很多汙跡,點了點頭,喘了口氣後才道:“幸不辱命!嗯,我出來多久了?內裡可有甚麼竄改?”
說著,手指靈光閃動,在陣盤上連點。隻見那幾人身形明滅了兩下,高聳地從原地消逝!
柳清歡卻冇空再理他,把持動手中的陣盤食指連畫,將陣中幾人以大陣之力彆隔開斷開,然後道:“王兄,內裡還請你多加照顧,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