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南跟上去:“我不管你要做甚麼,把幽蕭交出來!”
“等等。”柳清歡拿出兩隻玉瓶,拋給他:“一支內裡是一口酒,具有洗經伐髓之效,不過不要現在喝,這酒勁奇大,一口便會醉。另一支是我從魂池底獲得的靈水,隻要一小灘,彙集起來方纔擋住瓶底,我平分紅了四份,這是你的那份。”
趙武似聽到了極好笑的事,拍腿大笑道:“是啊,我也是趙家人,哈哈哈。”
雲錚道:“這類不知活了多久的死人,說的話實在讓人難以信賴啊。”
等雲錚和淨覺返來,許蘇走過來一臉歉意隧道:“柳兄,接下來我能夠不能與你們同業了。這山後有一個很大的湖泊,我那朋友的一個朋友之前下去探查,便一向冇上來,以是讓我陪她去看看。”
“隻毀了這一個罷了,其他處所另有。”
柳清歡說道:“武將軍,你彆忘了你也是趙家人。”
雲錚傳音道:“這兩人,趙南生前應當是凡人,而趙武是修士。”
兩人邊吵邊走,不一會兒便消逝在世人視野中。
“你信賴他那套說辭?”
之前與許蘇同業的女修過來,看了柳清歡一眼,然後將許蘇拉到一邊私語扳談。
趙武不覺得意:“如許也好,那些都是蒙受魚池之殃的凡人,被趙家人害得極其慘痛。”
三人跟著趙武來到宮殿前麵,七拐八繞後,趙武在一麵牆上拍了一下,牆壁滑開,呈現一個向下的石徹通道。
“我曉得,多謝許兄提示。”
許蘇走後,柳清歡打出隔音陣後,把剩下的酒與葵陰真水分給雲錚和淨覺。
趙南竟是暴露一絲害怕的神采,好似不敢再說。
“哈哈哈,你們不消怕。”趙武身形一轉,往殿後走去:“我趙武要殺你們輕而易舉,何必還要帶你們去看古傳送陣。你們如果怕,便不消跟上來。”
看到柳清歡三人,趙武一掌拍出,趙南竟是冇有還手之力,如斷線鷂子一樣向後飛出,砸倒了一麵宮牆。
不遠處阿誰女修不耐煩地催促了一聲,許蘇又與雲錚、淨覺道彆後,回身拜彆。
趙武負手而立,身上的威勢急升,冷冷隧道:“一個破地宮,內裡又冇甚麼東西,有甚麼好藏著的。再說,你不答應?你算老幾!趙南,不要覺得我謙讓你兩分,就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