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兒,他自言自語般開口道:“燭九陰的雙目包含偶然候法例,纔會視為晝、瞑為夜,此神通固然泛博無邊,但將其雙目毀去卻並不算難,何至於建墓以囚?除非……”
鳥首獸憤恚地拍了一下尾巴,隻能跟上,一轉頭就見柳清歡也跟了上來:“你跟來乾甚麼!”
“啊你敢損我軀體,我跟你拚了!”
鳥首獸低頭看了看,恥笑道:“神通對我等工夫獸無用曉得嗎,哼哼,長得這麼醜還敢現出真身,丟人現眼!”
“什……不,這個就算了!”柳清歡趕緊否定:開甚麼打趣!他又不是活膩了,冇看到鬼車都被按著打嗎。
看了會兒,柳清歡又轉過甚看向身後,對著矗立的墓門墮入思考。
“那你如何還冇死?”
鳥首獸大吼,兩隻短短的龍爪一把揪住鬼車的一根脖子,也伸出鋒利的鳥嘴朝對方腦袋上啄。
柳清歡:……
但是究竟是,隻一對它的眼睛,就讓兩隻氣力堪比散仙的工夫獸為其守墓,過分不平常。
這時,鳥首獸也霹雷隆衝了過來,肝火沖沖地瞪著柳清歡:“你跟他是一夥的!”
“那人出來了,我們必須去檢察一下。”虎首獸沉穩隧道,他手中令牌泛出微光,哢哢聲從門上傳來。
嘶吼聲、尖嘯聲立時響成一片,混亂中,一道幽光朝鳥首獸飛去,快若疾電,瞬突便至。
柳清歡心下暗驚,卻見前麵兩位工夫獸徑直朝前奔去,彷彿並不在乎這些水波紋,隻是身周時而呈現一些疊影,景象非常詭異。
這點是令柳清歡非常不解的處所,諸如鬼車、九嬰、金翅大鵬,哪位不是遺傳著上古血脈、人間獨一無二的存在,燭九陰如果然比它們都短長很多,也不會在厥後被歸不歸所殺。
柳清歡一噎,隻能把頭掉轉向疆場方向,隻見鳥首獸蜿蜒的蛇身已緊緊纏上鬼車的身材,像是想要絞死對方普通,而後者則是九個腦袋齊出,將前者身上啄得坑坑窪窪的。
很快,三人就沉默著到了墓道絕頂,走在最前的虎首獸推開那邊的墓門。
虎首獸巍然不動,好一會兒才道:“嵗煋足以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