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罰你乾嗎?”
男人不苟一言的時候,有點嚴厲,卻非常誘人。
他則目與我對視了一眼,“跑步十千米、俯臥撐兩百下、關暗室、寫查抄……太多了。”
但他還是聽到了。
“我去拿,”我笑著跑回換衣室,很快拿了手機出來。
“那手如何這麼涼?”
“你如果……想玩,就跟他們在玩兩圈吧,我冇甚麼事了。”
“呃……看來你在軍隊是個刺頭。”
邵易寒很快給我解了安然帶,我推開車門,就往邊上的土堆跑去,腿發軟,我跑的有點吃力,蹲下身時差點跪倒在地,同一瞬便吐了出來。
我們衝在最前麵。
“9分23秒。”老五趴在車窗邊上,跟邵易寒報時。
“那你被罰過嗎?”
他轉眸又看了我一眼,“我如何覺的你麵色比剛纔還要不好。”他眉心又皺起,“還是回病院看一下。”
等坐進賽車裡,我心跳緩慢,看著邵易寒純熟玩弄儀錶盤上那些儀器,我看著他的目光更加的沉甸。
我靠在他身上,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眉頭還擠著,我微微挪開身,
“車裡寒氣吹的。”我勉強笑道。
邵易寒轉轉頭,望著火線,隨即手伸出窗外,揮了揮手,隨後見身穿紅色塞車服的女人,走到賽道中間,身材高挑,極其帥氣,麵對著我們,舉起手。
上車之前我聽老五說賽製是六圈,他在第四圈時發力是精確的。這一瞬我健忘了身材上的不適,心跟著車飛到了起點。
邵易寒加快了車速,往老太太住的那家病院開,冇多久就到。下車的時,我感受身下像是有甚麼流出來,有點像來月經那種感受,雙腿不由挾緊,不敢動了。
她舉起手的那一瞬,我聽到以是車輛引擎收回轟鳴聲,跟著那女的重重揮動手,隻覺車子像箭普通射了出去。
男人抬手,擦了擦我額頭上的汗,眉心還是緊皺著。
“嗯,也都雅,不過……你這些釦子都扣錯了。”說著他放下帽子,上前來把我腰間那幾個插扣全解了,又重新組合了一下。
邵易寒轉眸看了我一眼,輕笑一聲,“算是練過吧,在軍隊的時候我總把越野當賽車開,老挨我們隊長批。”
他摸了摸下巴,高低看了我一眼,彷彿很當真的在打量。實在換衣室裡有鏡子,我剛纔有看了一眼,也挺不錯的。
他看著火線,“軍隊裡冇法不聽話,從命是天旨,敢不聽話,有的是治你的體例。”
“兄弟,剛纔開的不錯,要不要再玩兩圈。”一男從那頭走了過來,朝邵易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