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倆大咖的感慨,餘杉心說這纔是九八年,原創音樂還在苟延殘喘,真正的末日是在零二年以後。跟著收集的提高,做盜版磁帶、CD的都乾不下去啦,想聽甚麼歌直接網高低載,一毛錢不消花就能存MP3裡一向聽,誰還費錢去買CD?
想要為音樂做點甚麼的那日鬆一樣意動,喝了口酒問:“杉子,搞這麼個節目很多少錢?”
提及豆撈跟火鍋,送湯鍋的老闆插了句嘴,先容了一通,幾小我一聽,豪情這豆撈跟火鍋還真有點辨彆。起首一點,豆撈凡是都是一人一個小鍋,鍋底也是清湯,煮的東西以鮮蝦滑、鮮魚滑、鮮牛滑之類的滑類為主,小湯鍋裡另有個小漏勺用來撈東西,豆撈通都撈,豆撈豆撈就是打這兒來的。
仨人你一言我一語,聊著聊著,劉煥感慨著說:“現現在音樂這碗飯是越來越難吃了。”
“咦?”那日鬆跟劉煥對視了一眼,後者摸著腦袋說:“你說這個有點兒意義啊。”
“青歌賽?這個老早就有了啊。”劉煥說。
仨人天南地北的聊著,劉煥提及了餘杉的天稟,把餘杉這個歌曲搬運工誇得神采通紅。他有自知之明,本身就是一個專業愛好者,跟麵前這倆音樂大咖聊音樂,那不是自尋死路麼?
實在真提及來,豆撈也屬於火鍋的一種。中國幅員廣寬,各地美食種類繁多,同一種吃法,在各地大多因地製宜的插手了處所特性。就說這火鍋,北方能吃到新奇的牛羊肉,珠海這處所就不成,間隔牧區太遠。羊肉不新奇,水牛肉更冇法兒跟草原上放養的比。可有一點,這處所靠海啊,因而乎背景吃山靠海吃海,這豆撈裡頭的質料就大多以海產為主。
餘杉淺嘗輒止,喝了半杯酒不動了,一個勁兒的用小漏勺撈著蝦滑。楊睿在一旁酒到杯乾,然後悶頭大吃,至始至終一言不發。這桌上談天的,也就是餘杉、劉煥、那日鬆仨人。
那陣子餘杉聽罔聞的謝雨剛提起過一個事兒,說某樂隊發了張專輯,一共就五百張,一張碟片很誇大的賣到了五百塊錢。餘杉當時年青,還揣摩呢,賣這麼貴乾嗎,便宜點十塊錢一張,能多賣出去很多,錢也不見得少賺,還能為大眾熟知,這樂隊真不會算賬。厥後他明白了,哪兒有人買啊?那些買CD的都相稱於走情麵隨分子了,玩兒音樂的你捧我、我捧你,既然老百姓都不買賬,那我們就自娛自樂、相互吹噓吧。
那日鬆笑嗬嗬的說:“這就不低了?趕明兒到我們故鄉,讓你嚐嚐甚麼叫悶倒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