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包含甚麼真諦，也莫說包含甚麼奧妙，古清風乃至在這幅畫上看不出任何意義。
“不殺，你會悔怨……必然會……”
山上，花草殘落，樹木枯萎，連山上的石頭像似都已經腐朽。
古清風有些憤怒，折騰了這麼久，又是擔驚又是受怕，還差點因為寂滅丟失，好不輕易找到炎陽之心，本覺得有點收成，就算冇有甚麼收成，對於求索因果來講也應當是一個好的開端，可他冇想到繞來繞去竟然繞到了這麼一副看起來甚麼也不是畫上。
“曉得嗎？我很悔怨，悔怨當初推衍因果，悔怨當初佈下因果之局，悔怨找到你這個所謂的因果……我很悔怨……真的很悔怨……”
“好，你殺了我！”
畫上隻要一座山。
除此以外，再也冇有其他。
宿世殺此生？此生殺宿世？
古清風不清楚雲霓裳是真不知還是不想說，他再次呢喃著這四句話的含義，越呢喃，越感覺不對勁兒，越呢喃越感覺有些熟諳，彷彿在哪看過，或是在哪聽過。
“宿世此生因果見又是甚麼意義？誰命由誰需看天又是何意？”
“不知……”
“無道山的確是奧秘期間的一座山……”
這是一幅很淺顯的水墨畫，淺顯的不能再淺顯，乃至能夠說很粗糙。
不管他如何扣問，雲霓裳一問三不知，再問還不知。
古清風當即從儲物袋裡將那幅畫拿了出來。
“這是一座山，名為無道山，找到它……找到它……”
古清風想了想，自奧秘期間閉幕以後，是為泰初，太後以後是為太古，太古以後是為上古，恰好三次大難，三次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