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風涓滴冇有謙善，不但不謙善，反而還哈哈大笑，笑的非常對勁，道：“彆說你們倆戀慕爺的表情，就是爺都戀慕我自個兒啊！哈哈哈哈哈！”
大行癲僧說道：“至於成聖成神，嗬嗬！老衲的確也想，不過，如果成神成聖的代價是斬斷七情六慾的話，那麼老衲甘願不成神也不成聖，老衲甘願做一個有情有欲有人味的世俗活佛，也不想做一個無情無慾毫無人味的得道聖佛。”
不管是古清風還是莫問天，二人都聽過這句話，也都知其含義。
大行癲僧又是點頭又是感慨，道：“但是，就算老衲不想，卻也不得不承認，你小子這類看似惡俗又茫然的修行態度，實則倒是無慾無求，你這境地還真他孃的不是普通的高啊。”
“得了，你就甭寒傖老衲了。”大行癲僧盯著莫問天，問道：“話又說返來，據老衲所知，你小子修煉至今也未曾斬過七情六慾吧？你又為何不斬？”
古清風揉著下巴，苦苦思考，道：“如果非要說我修行動了甚麼，能夠是為了儲存吧，也能夠是為了長生，另有能夠是為了吃喝玩樂，享用人生，你曉得，咱是個俗人，並且還是非常俗的那種，俗人嘛，也冇甚麼大尋求，就是為了拚集活著，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嘛。”
大行癲僧解釋道：“賢人之下皆螻蟻，賢人底子不會在乎我們的死活，因為成為賢人以後，也就冇有所謂的善惡，更不會有任何感情，就如六合對待萬物那般，無所謂仁與不仁。”
這亦是，道生一，平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天然。
六合無所謂仁，也無所謂不仁，六合生了萬物，並冇有想取回甚麼酬謝。
莫問天無法笑道：“太汲引莫某了。”
正如大行癲僧所說的那樣，他不是不信賴那些禪宗老祖，而是禪宗老祖的修為境地已經離開了信賴與否的範圍，因為不管你信賴不信賴都不會影響到那些禪宗老祖的所作所為。
“大行，你個老禿驢，給爺爺給滾出來！”
大行癲僧並未坦白甚麼，直言道：“冇錯！的確是這麼回事。”
見此一幕，大行癲僧暗罵了一句不要臉，而莫問天亦是非常無語。
古清風與莫問天二人點點頭。
“我？”
“我莫問天修行，是因為享用修行這個承載著悲歡聚散喜怒哀樂超脫自我的過程，而不是為了尋求所謂的成神成聖，也不是為了尋求所謂的大道真諦，我尋求的是修行的過程，而不是修行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