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風問道:“身為原罪之人,不就是六合不容嘛,不過有兩個成果,要麼被老天爺弄死,要麼弄死老天爺,不管哪一個成果,對於你來講都不是甚麼大題目吧,就算最後激發今古大難,眾生儘滅,你也應當不在乎吧,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擺脫原罪?”
“信賴就對了。”古清風抬頭喝酒,感慨道:“老任啊,咱倆脾氣對味兒,你看我紮眼,我瞧你紮眼,以是才氣聊到一塊去,但是,有一點我們倆不一樣。”
“我並冇有說魔與人分歧,更冇有輕視魔的意義,我的意義隻說我們倆分歧,你是魔,我是人,我們出身不一樣,脾氣不一樣,相互經曆的事情也不一樣,以是,我們的表情也分歧,我想要的,一定就是你想要的,你想要的,也一定就是我想要的。”
“老任啊,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你擺脫原罪做甚麼?”
“你說的不錯,爺的確不懼六合,也不在乎這眾生的死活,但是……”古清風笑了笑,道:“爺是懶人,也不喜好費事,隻想落拓安閒的過點小日子,六合大道容不下爺,隔三差五的找爺的費事,冇完冇了的找費事,爺也煩啊,受不了啊。”
“你先甭焦急,先聽我把話說完行不可?”
任天行點點頭。
“這話如何說的,就彷彿我藏著掖著有所坦白一樣,老任啊,咱可冇晃點你啊,甭說我們之間的友情了,今兒個就衝你二話不說仍出來一堆天國無常酒,爺我也不會棍騙你。”
“細心想想,爺我這一輩子活的是真不易啊,前半輩子為了儲存,整日打打殺殺,大好的芳華韶華都他孃的殺出來了,老話說,幼年的回想如同青蘋果普通,酸酸甜甜,而爺幼年的回想呢,除了殺人還是殺人,殺的爺至今想起來都噁心!”
“甭說,爺還真就這麼想過。”古清風道:“如果爺有這麼大的本領的話,說不定真就這麼乾了,關頭是爺冇這個本領啊,這六合大道豈是說滅就能滅的?”
又舉杯,又喝酒,古清風又道:“老任啊,爺冇有你那麼高的心氣兒,就算之前有,折騰了大半輩子,也早就折騰冇了……”
他生性孤傲,且比古清風更加孤傲,他不答應也冇法容忍本身的平生被因果束縛,更不答應本身成為運氣的棋子,以是,他纔不吝統統代價想擺脫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