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來聽聽。”
話鋒一轉,任天行抬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又道:“任某的原罪,深不過古兄,任某的虛妄,也真不過古兄,任某的變數更大不過古兄,如果今古大難是一道旋渦的話,任某最多墮入十八重,而古兄你怕是已經墮入了五十四重,乃至更深更深……”
有道是高處不堪寒。
變數這玩意兒他也看不出來。
在無道期間,在虛妄原罪,在今古大難這條路上,有一知己作伴,起碼不會那麼孤傲。
“來來來,喝酒,今兒個不醉不罷休,如果不喝個天昏地暗,都對不起我們兄弟之間這麼大的緣分!”
古清風笑吟吟的說道:“如果爺冇猜錯的話,這些年為了擺脫原罪,你應當冇少折騰吧?折騰的乃至開端有點思疑人生了吧?”
也隻要遇見古清風這麼一名知己。
古清風賞識佩服任天行,而任天行一樣賞識佩服古清風。
“不知古兄此後有何籌算?”
古清風將任天行當作本身人生可貴的知己,任天行一樣也將古清風當作人生可貴的知己。
他還真冇有看出來。
二人都可謂是縱橫六合的霸主。
“甚麼籌算?”古清風問道:“你說的籌算是甚麼籌算?”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