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古居士為何不想賭?”
“無道期間的人都丟失了……老衲也不例外,很多事情都健忘了,也想不起來了……”
歸根結底的啟事是對原罪不體味。
“為何?嗬嗬!”
沉默很久。
“那是甚麼?難倒是從哪聽來的?”
隻是。
“或許。”
“又是或許?你好歹也是無道期間的人,連無道尊上是不是原罪之人都不曉得?”
“老衲不知。”
“無道尊上?”古清風趕緊問道:“對了!我如何把無道尊上給忘了,你先前說無道尊上與原罪不是一回事,無道尊上是原罪,但原罪並不是無道尊上,這是不是意味著無道尊上當年也是原罪之人。”
答案很簡樸。
聽老衲人說出或許二字,古清風也冇有再問,內心開端揣摩起來,老衲人說的話乍聽起來彷彿感覺不成思議也冇法瞭解,可細心一想,又感覺很有事理。
“老衲未曾賭過。”
“然後呢?如何了?”
“這是無道尊上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想了想,又開口問道:“老衲人,你是按照甚麼根據猜測出來成為原罪真主以後或許能夠擺脫原罪?”
“我就曉得你冇有賭過,如果賭過的話,你也不會讓我用這六合大道芸芸眾生的運氣去跟原罪對賭。”
“或許吧。”
現在的古清風就是原罪之人,原罪就是他,他就是原罪,如自我普通。
聞聲老衲人說這話,古清風有種哭笑不得的感受,道:“老衲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無道尊上人家他孃的但是滅過大道,葬過六合,弑過諸神的主兒啊!我古清風跟人家比起來的確就是一個穿戴開襠褲的小娃娃,並且我也冇有資格跟人家比,連無道尊上他白叟家都冇法擺脫原罪,我古清風何德何能去擺脫擺脫?”
唯有成為原罪真主,方能對原罪更加體味。
“哦?”
“當然,並不是說統統人打賭都是因為賭注充滿引誘,叫他們冇法順從,另有一種打賭是為了本身,為了親人,為了朋友,不得不豁出去罷休一搏,而不管是親人還是朋友,都是他們在乎的人,冇有人會為了本身不在乎的人去打賭。”
“好吧,你說這個來由,我冇法辯駁,隻不過……你說的這些話,我如何越聽越感覺不對勁兒?我固然不是無道期間的人,對無道尊上也一無所知,但我融會的一滴原罪之血屬於無道尊上,既然他的一滴血是原罪之血,那麼也就是說,他當年也冇有擺脫原罪,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