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嫿就像孤魂野鬼一樣在渾沌當中浪蕩著。
又為何不要信賴因果運氣……
然後就冇有然後了……
傳說當中。
歎的是無法，歎的也是彷徨。
“運氣亦不例外，老衲說過，古居士是乃變數，還是無道期間的變數，既為變數，六合不成知，運氣不成定，因果亦不成循，獨一可知，可定，可循的唯有這變數本身。”
說這些話又是甚麼意義，蘇嫿更不知。
另有一小我也墮入了夢魘。
“這個傢夥現在已經悟得大安閒、大寂滅，大虛妄，如此說來，如果他再悟得大慈悲的話，就跳出六合，成為賢人了不成？”
“百種陽，百種陰，化作六合和！”
“或許吧。”
“不見善，不見惡，唯留因和果！”
緊接著藏身在寂滅骨玉裡那奧秘女子也像似認識到了甚麼，問道：“如何回事？寂滅骨玉為甚麼會產生竄改？是不是與他有關？他又貫穿了甚麼？”
統統的統統，蘇嫿都不曉得。
“不要信賴因果，不要信賴運氣……”
“阿彌陀佛！”
古清風墮入了夢魘。
這一歎，歎的是震驚。
屬於古清風的夢魘中有一個女人不斷的自言自語。
奧秘女子固然不是修佛之人，卻也曉得佛家大虛妄是多麼存在。
“我們都被謾罵了……他們也被謾罵了……都被因果謾罵了，也被運氣謾罵了……”
“甚麼？連三分掌控都冇有？運氣也是？”
悟得大慈悲，便可超脫善與惡，今後不受任何仁慈與罪過的報應。
至於這段話到底是甚麼意義，直至本日，她也不懂。
然後……
奧秘女子驚詫道：“也就是說……他悟得了大虛妄以後，三千大道，六合眾生對於他來講……已經冇有任何奧妙可言，隻要他情願，一眼便可破開假象，洞悉萬物之真諦。”
“莫說古居士成聖，即使是今時本日的古居士，這大道，這六合，這運氣，亦冇有掌控能夠將其扼殺。”老衲人的聲音很衰老，也包含著數不儘的無法與彷徨，說道：“如果說先前他們另有五分掌控扼殺古居士的話，那麼當古清風悟得大虛妄以後，恐怕連三分掌控都冇有了……”
寂滅骨玉。
她的認識並不恍惚，不但冇有恍惚，反而還很清楚，也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古清風扼殺了仙道的九尊淨化之龍與佛道的五尊明國法相忿化身以後，亙古之門翻開，崇高審判來臨，隨之，古清風又祭出上窮碧落下鬼域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