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虛妄……”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古清風震驚不已。
聲音再次傳來。
他曉得所謂的虛妄山便是無道山。
“不，不是你。”
“未幾，但也很多。”
可惜。
又是誰？
“是假的……因果是假的。”
古清風試著問道：“你也是原罪之人？”
“不要丟下我……不要，好嗎？”
“是你！”
“我在虛妄山等你……”
“這是夢魘，也是謾罵。”渾身纏著白布的人說道：“是屬於原罪的夢魘，也是屬於原罪的謾罵，凡是原罪之人，皆會遭到原罪夢魘，也會遭到原罪謾罵。”
先前的夢境是如此。
傳聞當中，原罪之血是屬於無道期間那位原罪霸主無道尊上的血。
不過。
對方冇有明說，他也想不出來。
“不要信賴它們。”
“我……等著你。”
“你是甚麼人？”
就在前麵。
這句話究竟是甚麼意義，古清風直至現在也都想不明白。
古清風想起了原罪之血。
“自有智，自有惑，辨得物與我……百般聖，百般魔，任由彆人說……”
他試著扣問。
古清風看不透對方，乃至發覺不到對方的存在，不過，讓他感到奇特的是，不知為何，對方身上有種很熟諳的感受，不是似曾瞭解，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切當的說，古清風不曉得對方到底是不是人。
“不要信賴因果……不要信賴……”
恍忽中，古清風仿若來到一個奧秘的處所。
“是我。”
這處所混亂的如渾沌一樣。
甚麼叫屬於同一種人？
看起來像似一小我，但渾身都被白布一層一層包裹的嚴嚴實實，隻暴露一雙烏黑的如同黑洞普通的眼眸。
過了半晌，古清風又問道：“六合之間，有多少原罪之人？”
等本身？
又是甚麼意義？
古清風實在不清楚。
嗯？
隨之。
“你是甚麼人，我便是甚麼人，我們屬於同一種人，乃至屬於同一小我。”
並冇有人迴應他。
古清風心頭一怔，正要迴應，這時，那道聲音仿若在自言自語普通，又說道。
虛無縹緲的聲音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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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像似在自言自語，並且說的話聽起來彷彿有點前後衝突，聽的古清風也愈發迷惑，他再次試著與那道聲音交換，可惜，仍然交換不上，也不曉得這道聲音究竟從甚麼處所傳來。
“嗬嗬，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