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又不是甚麼忌諱,曉得便曉得,我又不會殺你,你又何必自我了斷。”
聞言,古清風眉頭微微一挑,問道:“這事兒聽著倒是有些新奇,為何?”
那幫人既然怕老子的身份暴光,想來也另有目標。
“尊上且放心,這方天下隻要我一人曉得您的身份,我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並且……我已然抽離了本身的冰玄之源,了斷了本身的生命……”
冰玄派。
“隻是想要與冰玄之心完美融會,並且翻開冰玄之心的奇妙地點,唯有炎陽之心共同。”
“私心?”古清風非常迷惑,道:“如何說。”
古清風坐在椅子上,瞧她跪下,便說道:“我跟你出去,美滿是因為這幅畫,但也隻是僅此罷了,若你想說雙修之事,大可不必開口,臨時不談嫁接因果可行與否,即使可行,我也不會這麼做。”
何如她不是人類,又抽離了冰玄之源,即使古清風有迴天乏術之力也無濟於事。
看來雲霓裳為了所謂的因果,還真是耗儘了心血啊。
“多謝……多謝尊上。”
“顏秋是我的一名故交以後,三千年來我一向藏於冰玄派,很少與外界打仗,怕的就是到時影響娘娘與尊上的因果,但是……有些事情,並非你想就能如願,到頭來我還是未能免俗,與一名男人產生了感情。”
阿誰奧秘女子,古清風不熟諳,但是他曉得每當本身有傷害的時候,阿誰奧秘女子總會呈現,彷彿一向在存眷著本身。
我不殺。
“不!不!千萬不要!”
“本來如此。”古清風點頭,道:“如何著,要不要我奉告你?”
或許是過分失落,落空冰玄之源的她本就油儘燈枯,現在更是衰弱非常。
“甚麼時候?”
古清風雙手拿著畫軸,方纔走進內殿,身後的冰玄老祖再次行尊者之禮,隻是此次拜見的不是公子,而是尊上。
她一向存眷著本身,從這方天下到天界,再到九幽……她一向都在……
“就是不久之前冰玄之心融會之時。”
“尊上,有所不知。”
果不其然,看來老子早就被人盯上了。
“我與雲霓裳的因果,連她本身能夠都不知如何麵對,你又何必如此固執。”
朱霞唉聲歎口氣,僅存的一絲但願也在這一刻完整幻滅。
“尊上可曾見過娘孃的血脈轉世之人?”
“見過。”古清風問道:“你冇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