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覺得我為甚麼要探查？”
“這……”
古清風想也冇想，迴應道：“當然曉得，因果是忌諱，探因果差未幾就即是冒犯了天道。”
審判就審判唄。
“哦？”
“天命不如狗……”
“人生轉折的本源……”
感喟一聲，古清風又道：“為了修煉，我錯過了很多人，為了爭鬥，我也錯過很多事……有人因我而悲傷欲絕，有人因我而竄改了平生，也有很多事因我也都產生了竄改……”
他不敬六合，不敬神魔，亦不敬仙佛，底子無所害怕，就算真的三思了又如何？老衲人乃至能必定，就算古清風曉得探因果激發甚麼，他也絕對不會在乎。
“開個打趣罷了，大師莫要活力。”古清風沉吟半晌，而後又寂然問道：“我曾經聽大師提起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