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歸不敬，不敬並不代表我不信賴。”古清風玩味笑道：“更何況聽你唸了這麼多年的佛經，我就算再不敬佛，也不敢不信因果啊。”
“我想探查一下本身的因果。”
“古居士，並非是老衲不想奉告你，隻是現在大難剛過，六合本源正在更新，因果法例亦正在重新凝衍，換句話說，現在的因果並不穩定，你若探查的話，能夠探的不止是此生當代的因果，能夠另有宿世宿世，乃至來生與來世的因果……”
許是體味古清風的為人，老衲人不由唉聲歎了口氣，當年古清風逆仙道之時，他也說過三思而後行，逆魔道之時，他也說過，逆天道時，一樣說過……可有效嗎？最後古清風還不是一樣，把仙道、魔道乃至天道都逆了一遍。
“你這老衲人倒是記得挺清楚……”
古清風向來不會去深想這類給本身找不痛快的題目，如果非要讓他說跑不掉如何辦的話，他也隻要倆字，涼拌。
“彌補不對是真的，不想留下遺憾也是真的。”古清風嗬嗬笑了笑，道：“我揣摩著歸正閒著也是閒著，現在本源更新，統統大道法例都在重新衍生，這是一個好機遇，千萬年都遇不著一次，人家趁著這個機遇搶天機的搶天機，奪造化的奪造化，定命數的定命數，我對這些冇興趣，隻想探一探本身的因果。”
“倒是老衲的錯了……”
“古居士，老衲且問你一句，你可知探因果的結果是甚麼？”
“也隻是一時半晌罷了。”古清風笑道：“更何況，命數定下來，定的也是天命，到時候老天爺想如何捏你就如何捏你，他白叟家歡暢了把你當狗養著，不歡暢了直接捏死你，與其如此，還不如被審判來的痛快……在我眼裡天命不如狗。”
過了半晌，老衲人的聲音才傳來：“古居士，探因果……並冇有那麼簡樸……因果的存在……”
“古居士，探因果之事，還望你三思而後行……”
“哦？不知古居士所說之事是……”
“這不就行了，人活一世，何必為了不曉得的事情去煩惱……”
隻是曉得歸曉得，曉得了又如何。
“哈哈哈哈哈……得了，你方纔復甦還很衰弱，先歇著吧……”
古清風望著那座漂渺恍惚的山嶽，亦望著山嶽上那座更加漂渺更加恍惚的古刹，說道：“說實話，我對天命冇甚麼興趣，一點也冇有，倒是對因果的興趣比較大……”
古清風笑道：“因果畢竟是因果，這玩意兒豈能斬斷？當你開端斬因果的時候也必定引發下一段因果，如此幾次，無窮無儘，又豈能斬得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