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攔著,他必定會給你來個開顱手術。”大嘴榮現在多數瓶白酒下肚,舌頭都有點大,竟然唯恐穩定,火上澆油。
“解釋甚麼,我是為了救你……”
蕭影差點冇暈倒,指著頭頂說:“我冇傳聞過殺人本來是為了救人,你的境地越來越高了。”
“冇事,那是給你放出的毒血。快過來吃東西。”我笑道。
這還不算完,死小妞又交代哥們再燒一張淨身符,灌蕭影喝下去,然後給她包紮傷口,用水洗濯了染血的頭髮。傷口不大,又在頭頂上,被長髮遮住倒不消擔憂破相。蕭影固然還是昏倒不醒,但曉得屬於邪氣還冇往前驅儘,等一兩個小時就會醒了。
我和大嘴榮也看出蕭影好了,俄然有種莫名的打動從心底升起,鼻子酸了一下。我們倆重重的舒口氣,相對一笑,都擦了把頭上熱汗。
蕭影噗嗤一笑,臉上雲開霧散,笑道:“我早曉得他是為了救我,我也為了共同你開個打趣罷了。”
我顧不上理睬他,調身而起,一個箭步衝到床前,對準蕭影的臉將嘴裡的酒水噴出去。一口帶著哥們吐沫的酒水,噴在蕭影慘白的俏臉上,讓她不由自主閉上眼睛。跟著我又接連噴了三口,酒水順著她的鼻梁和臉頰,往下賤淌,咕咚一聲,她抬頭倒回床上,又一動不動了。而頭頂流出的鮮血,卻俄然變成了玄色,並且冒著絲絲寒煙!
大嘴榮又喝了口酒,酒糟鼻子都快滴出血來了,板著臉說:“我啥時候胡說了,你拿刀割破蕭影頭皮這是真的吧,我又冇冤枉你。”靠,這小子還不打住,知不曉得打趣開過甚會害死人的?
大嘴榮倉猝給她擺上一個小板凳,蕭影滿臉利誘的走過來坐下,看著我正啃了一半的雞爪,皺眉說:“我都中毒了,你另有表情吃東西?”
大嘴榮滿身一顫抖:“如何不管用!”
我冇好氣道:“好你個小子,本來感覺這體例能把小魚治好,你小子竟然讒諂我,哥們不管了。”
“把你治好了,當然就有表情了。”我嚼著雞爪含混不清的答道。
“產生甚麼了,甚麼時候返來的?”蕭影說著下床,俄然看到枕上上一片黑血,嚇得神采又白了。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把蕭影放回床上,任由鮮血順著髮絲流到枕上。一邊往小桌跟前走回,一邊說:“這叫‘開血散瘟’。你快以最快速率,把東西擺上香案!”
汗,這丫頭的打趣開的太逼真了,差點冇把哥們嚇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