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宿醉後的慕容澈敲著腦袋,人渾渾噩噩的:“封總管。”
未等封總管說完話,若歌把話截斷了:“皇上每次喝醉,第二天都會健忘頭天產生的事情,但願封總管保密,皇上如果問起來,就讓他感覺本身是做了一場夢吧。”
這個夜又涼,又冗長。
“誒,老奴在。”封總管捧著一杯蜂蜜茶上來:“皇上醒了,喝點蜂蜜茶,這蜂蜜啊是夏天宮人從蜂上弄下來的,一向儲存的無缺,甜美還不膩人。”
“昨夜,若歌來了麼?”慕容澈摸乾脆的問,他也有些不大肯定。
慕容澈喝彩雀躍的爬起來,跟個冇長骨頭的玩偶似的掛在若歌的身上:“歸去咯,歸去咯。”
“好了皇上彆動,不能揉,愈揉愈疼,皇上起來,奴婢扶你歸去用冰塊兒敷一敷就不疼了。”若歌哄著他。
若歌抬起指腹覆上本身的唇,感受他的暖和緩味道……
次日。
“是方纔磕的處所嗎?”若歌體貼的問,玉手覆在前麵摸乾脆的碰了碰他的後腦勺。
“皇上。”若歌現在隻想把他弄走,無法之下若歌隻好上前在他涼涼的唇上印下一個吻。
固然是夜裡,但是也不乏會有路過的宮人啊,如果讓彆人看到這幅景象,明日還不知會產生甚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呢。
慕容澈疼的倒吸一口冷氣,撒嬌的抱著若歌:“疼,揉揉,吹吹。”
“好,明日……”
到了乾清宮,若歌也累癱了,封總管拿來了冰塊,若歌敷在他的後腦勺上,還拍著他睡覺:“皇上睡吧,奴婢不走,睡吧。”
“不走。”他喃喃的自言自語,嘀咕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若歌看了一眼封總管,封總管一臉期盼的看著她,她應下了:“好。”
“那你去不去,你不去,朕也不去了。”慕容澈耍賴。
封總管笑眯眯的說:“冇有啊,昨兒個皇上喝多了就睡下了。”
“皇上小點聲。”若歌抬高聲音嗬叱道。
“怕涼,那不可,不能涼著朕的小鴿子。”慕容澈幾次想要爬起來都踉蹌的倒下了,他頹廢的哼唧著:“頭疼。”
“皇上,地上寒涼,奴婢怕涼。”若歌輕柔如迎春花的聲音拂過他的耳邊。
“是麼?”慕容澈半信半疑的猜忌:“朕怎的彷彿感受本身和若歌辦事了呢。”
夜深人靜,慕容澈歡愉的聲聲響徹在九曲長廊裡:“小鴿子,親親,親親朕。”
海棠花盛開的柔滑色彩爬上了若歌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