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類失落的表情並冇有持續太長時候,緊接著頒佈的最好導演獎再一次讓程龍嚴峻了起來,可當聽到頒獎佳賓宣佈獲獎者是張宛婷時,貳心中剛燃起的一團火焰,又被毀滅了。
“這部電影能夠拍出來,真的很感激方蜜斯,我回美國把影片的質料寄給她看,然後她就很當真的10萬、厥後20萬的把錢寄到我戶頭裡,這是對我很大的信賴,因為我還是一個門生,蠻能夠拿了一百萬就走人。我回美國的時候,統統的同窗到機場接我,說‘請我拍電影吧,隻要盒飯便能夠了’……”
兩次入圍兩次落第,周閏發和程龍此時真成了一對難兄難弟,大抵連失落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樣。而剩下的許貫文和鄭則士都嚴峻萬分,許貫文的手不由自主地在坐位扶手上抖著,像樂工的手指在琴鍵上一樣,這類神經嚴峻的行動流暴露他那焦心不安的表情;鄭則士內心也像貓爪普通不安,眸子子盯著周彗敏手上的信封,半天都不見轉動。
以李翰詳為首的評審們受製於法則,隻好向林宥倫建議增設一個評審團大獎,這個獎項並冇有公佈入圍名單,而是在頒獎典禮上直接宣佈,說白了就是為了賠償鄭則士。
“金像獎座的女性外型,真的和鄭雯雅彷彿,特彆是身材。”梅豔芳這話解開了統統民氣中的迷惑,很多獲獎者都拿起獎盃看了看,再和鄭雯雅拍那組寫真一比較。感受確切有七八分相像,這個發明還冇甚麼,但傳聞這個女神手捧星球的獎座外型是出自林宥倫的手筆。由此激發的遐想就耐人扣問了。
加上彆的兩位入圍者程龍和許貫文,客歲在金像獎最好男配角比賽中輸給李修賢的四位,本年又全數到齊,籌辦再決高低。
真正仰仗《何必有我》獲得影帝提名的是“肥貓”鄭則士,在片中他是被淩辱的智障人士。可在戲外他倒是這部戲說一不二的導演,本來最好導演入圍名單裡也應當有他的名字,隻是金像獎評獎法則不答應演出性獎項和技術性獎項同時入圍。
坐在台下的鄭雯雅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林宥倫以她為原型設想了金像獎獎座,這事連她本身都不曉得,心中除了驚奇還是驚奇。
他整小我都給一種亢奮的情感包裹著,扶著椅子站起來,走下台從林宥倫手中接過獎盃,嘴裡不住地說感謝,感受卻像是在做夢一樣。
香港集編導演為一身的牛人太多,如果不做如許限定性的法則,在其他入圍影片氣力不是很強,或是某一部電影過分凸起的年份裡。就會呈現獎項被一人獨攬的局麵。而每年的金像獎說白了就是一次分蛋糕,蛋糕如果被一小我拿走,不止其他入圍者內心會有定見,觀眾也會思疑評獎的客觀性,以是包管能夠“公允”分蛋糕的法則就顯得很首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