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喝間,薛謙雙拳一緊如電衝去,帶起一股腥臭惡風……
更何況杜決花重金要來了醉京樓的頭牌胭脂女人?
放在哪朝哪代,老丈人都不會喜好半子逛青樓……
杜決哼了一聲:“乾傻了你?你忘了和胭脂女人睡覺的是甚麼人?先看著,如果醉京樓的人攔不住,小爺再脫手,打他個滿臉著花。”
看得出來,柳依白並未進過青樓,那群女人出去的時候他還表示得有些拘束。
杜決咬牙道:“你覺得我想?其間事了我就要去山中刻苦了,你得去一趟和泰,給我徒弟和瘦子說一聲,叫他們把產業給我運營好了,小爺遲早還得返來。”
牛三嘿嘿一笑摸下樓去,扯了個伴計一問,返來沉聲道:“薛謙,吏部尚書家的公子。老邁,民不與官鬥,你還要插手武舉……”
杜決一陣對勁。
“不好,撞出屎了,是薛少還是這位客長?看著乾嗎?快去叫大夫!”
杜決咧嘴一笑點了點頭:“要謹慎的是他,你瞧好吧!”
柳依白如何不知要去那裡?固然他模糊感覺不當,但那腳卻彷彿不是本身的,並且胭脂女人的手彷彿有無窮神通,他竟然擺脫不得……
誰知那薛謙渾然不覺身上感染了肮臟,搖擺著站起,將上前的人一把推開,厲喝道:“再不叫胭脂出來,老子拆了醉京樓!看甚麼看?謹慎老子挖了你們的眼!”
杜決一愣,哈哈大笑:“快滾去茅房,彆拉褲子裡。”
薛謙一聽,雙眼頓時通紅看了過來:“那你就去死吧!”
紅燭搖擺,香爐生煙。
一龜奴驚道,又趕緊號召人上前去扶兩人。
牛三眸子一轉,訕訕道:“老邁,我捨不得你如何辦?這個,你看……”
房中俄然傳來一個慵懶聲音,杜決睜眼看去,看著床上那具曼妙非常的潔白嬌軀、看著那雙快滴出水來的如絲媚眼、看著伸向他的芊芊玉臂……他隻想大哭一場。
牛三一愣:“老邁,你不是說不入仙門的嗎?莫非……”
杜決卻哈哈一笑上前兩步:“小子,耍橫呢?胭脂女人就在小爺房中,你又能如何?”
柳依白雖是道門中人,並且看起來修為不低,但他何時經曆過這等香豔肉陣?
杜決又眯著眼看向柳依白房間,卻見房門緊閉,貳心頭暗笑……隻怕這小子麵嫩,乾不出與人在青樓爭風妒忌的事。
說話間他蹬上靴子,拉開房門跳了出去,依著走廊雕欄一看,更是大喜。
就在這時,隻聽外間一陣喧鬨,還傳來喧華聲,模糊聞聲有人大喊“胭脂女人”,杜決一愣,隨即大喜,頓時跳出浴桶,一裹衣衫怒道:“胭脂女人陪了小爺兄弟,是誰敢來找死?你先歇著,小爺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