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女警察迷惑問。
直到兩人出門,男警察纔想起來一件事,慌裡鎮靜抓起桌上的鑰匙追了出去,連聲大喊:“手銬!手銬還冇翻開!”
被剖成如許的屍身,差人都受不了,那名伴隨的女警隻看了一眼就趕緊轉過了頭。
屋子中間有個鏽跡斑斑的鐵手推車,上麵擺放著一具屍身,已經被剖開了胸腹,內臟被取出來,擺在了一旁的托盤裡,看上去如同屠宰場被開膛破肚的牲口。
薑白抬起手將他們打斷,從腰間摸出一個刀片,點在阿誰凸起上悄悄一劃,表皮立即綻放。因為滅亡了二十四小時以上,傷口裡並冇有血液流出來,隻能瞥見一點烏黑。
對於血腥,薑白倒無所謂,這是這裡的臟汙和藹味讓她有點接管不了。
“冇事。”薑白態度果斷,起家就走,幽瞳立即醒了過來,跳下沙發跟在了前麵。
薑白墮入了深思中,半晌後站起來,正色道:“能不能帶我去看看那具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