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端和閆思弦再次抽暇切磋起這個案子,已經是第二天淩晨。
緊接著,出乎兩人預感,蔣心雨竟俄然哭了起來,是那種情感崩潰的嚎啕大哭。
“我們就在你公司門口。”
蔣心雨沉默上車。這是個怯懦的女人,老是縮著肩膀低著頭,一看就不是那種會幫著路人抓小偷的熱情大眾。
蔣心雨邊哭邊斷斷續續道:“我早就說不可……不可啊……我就不該……不該摻雜他們的事啊……害死我了……李喚魚可害死我了……”
以是兩人乾脆晾著她,摸不清狀況,蔣心雨很快就會自亂陣腳。
吳端清楚看到,一些目光對他和閆思弦充滿了鄙夷,彷彿他們中的某一個是玩弄女人豪情的渣男。
吳端滿頭黑線,看向閆思弦,閆思弦保持了一貫的淡定,不但如此,他眼中另有因為如此等閒就扯開結案件衝破口而產生的鎮靜之色。
吳端頓時慌了,又慌又慚愧,不免責備道:“你早說啊。”
“我要回家!我要給我老公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