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思弦的車上，三人一起聽完了電話灌音，董悅道:“我是不是……幫倒忙了？”
照片上有個穿白大褂的女性科研職員，她的長髮束在腦後，不大看得出年紀，不知正講授著甚麼。
墨A-YY719，汪彥堯的車牌，馮笑香發來的質料裡標註過。
“魯仁鬆在電話裡提起的阿誰汪彥堯，您熟諳嗎？”閆思弦問道。
兩人追上汪彥堯時，她的車正停在城郊一家藥店門口，幸虧裝了追蹤器，那銀色奧迪不知何時已經改換了套牌。
董悅看了看腕錶，“阿誰……感謝閆總一大早來送我上班，真不美意義……如果冇甚麼事，我就去公司了……能幫到你們我很歡暢，真的。”
“硝酸甘油片的服從，就是減緩心絞痛。”
董悅：“如許啊……我還想著我們好久冇見麵了……不過，教員失落了，嘗試室裡就得靠你了，忙得很吧……”
董悅：“不成能不成能……”
她開門上車時，兩人看到了她副駕駛位置上是某家連鎖快餐的食品袋。
兩人皆皺起眉頭，眼下的狀況憂喜參半。
閆思弦也不跟她客氣，“嗯，我也該上疆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