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聲音,恰是方纔跟吳端通話的宛城方麵行動賣力人。
“吳東臨埋在哪兒?”
“火線直行,前邊路口有丈母孃;友情提示:副駕駛坐的如果不是原配,建議您上橋右拐從速跑,出點兒事我們可不管……”
“哪個方向?我們去堵!”吳端大吼。
砰——
一起沉默無言,除了吳端偶爾向同事下達指令。
“冇打中,人冇事。”
換了車,方纔重新上路,吳端的耳麥裡傳來了馮笑香的聲音:
“喂喂……喂!!!說話!……”
“一個字都冇說,一打照麵直接就開槍,特判定……”
因為間隔不敷近,加上閆思弦的車隔音結果太好,聲音聽起來很小,可車上的幾人都是一激靈。
淩晨3:22,這座文娛業不太發財的小城一片沉寂,路麵上的車輛很少。
錢允亮和賴相衡同時摸向了身側掛著的配槍,反應非常敏捷。
電話那頭傳來扭打叫罵聲,吳端大急,瞪著眼四下張望,真真是睚眥欲裂。
“墳場!”
吳端繃緊了後背,“詳細環境!”
“那萬一他們是騙……”
砰——
吳端大喊:“墨城來的!差人!”又遙遙晃了晃警官證。
“站住!再跑開槍了!”
“就在前麵!左火線!”
那身影轉頭瞥見幾人,不明來意,愣了一下。
這一跑,就跑進了城中村,巷子四通八達,隻跑了一兩百米,吳端就感覺不好,人已經跟丟了,底子不曉得該往哪邊追。
“他就是來送錢的,”吳端焦灼地踱著步,“他有冇有說甚麼?隻字片語也算。”
“李八月露麵了!”
有刑警接過話頭答道:“接來了,也問過話,但家眷甚麼都不曉得,我們找到家眷的時候,他們還正躊躇要不要報警,讓我們幫著找人呢……吳哥,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合起夥來騙我們……”
沉著!沉著!
“他們不是,”吳端堅通道:“一個能為了孩子殺人報仇的人,毫不想扳連家人,讓家人成為共犯,不是八月的風格。”
“他還要往哪兒逃?還能往哪兒逃?”
吳端聽到那渾厚的聲音吼著,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人衝幾人一招手,意義是本身人,讓他們跟上。
不能像隻冇頭蒼蠅。
“曉得了……”吳端揉著眉心,“法醫那邊毒物鑒定成果出來了嗎?病院方麵的排查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