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點頭,聞赤焰揮揮手道:“下去吧!”

“金描公子,你說王爺會不會去找我家蜜斯啊?”在金描地攙扶下,綠衣吃力地站起來。

“你說甚麼?”聞赤焰吼怒一聲,看著麵前綠衣恨不得將之掐死。

冇打到金描,綠衣雖心有不甘,但看在本身的腳真的已經不能看的份上,不在跟他計算,任由他行動了。

本來是真的。

讓她看著,看著他出軌,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聞赤焰後背一僵:“阿誰女人可有說甚麼?”

暗一皺眉:“就為了一個女人?!”

“王爺你饒了柔兒吧。”她終究告饒了,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綠衣跪在地上,被聞赤焰大怒的神情,嚇得身軀不住的顫抖,心中的擔憂卻涓滴不減:“王爺,你快去找找王妃吧,奴婢擔憂王妃出事了。”

“南邊商行那三批貨,我們已經拿下兩批,剩下的一批雖是大頭,倒是塊硬骨頭,到本日為止我們已喪失慘痛,是以部屬特地前來叨教主子,是否應當放棄?”

“本王思疑‘雙飛燕’之事,與此次構陷王妃的事,係出自一人之手,如此,你感覺本王另有甚麼來由放過南邊商行?”

她嘴角溢位一絲苦澀的笑意。

不,她不甘心。

因為這個男人的鹵莽,也因為她是第一次,她的身材幾近完整接受不住。

“放棄?”聞赤焰扭頭,看向暗一,“暗一,本王無妨實話奉告你,南邊商行本王端定了。”

金描翻開藥瓶子,想上前為她上藥,綠衣又要伸手來打,不得已金描捏住她的手,嘴裡減輕了語氣:“你這腳還想不想要了,真是的。”

以後她本想會怡華居的,卻發明在這個充滿叛變味道的王府裡,她一刻也待不下去,剛巧這時已經模糊可見金描抱著綠衣尋來的身影,她情急之下,隻得遁藏起來,直到看不見兩人身影了,這才發揮輕功翻牆出了王府。

聞赤焰說著,提起腳步就往外走,忽又聽暗一接著道:“王妃剛纔去了荷香苑,走時神情不大好。”

此時如果有第三人在場,定然會發明,跪在地上的男人,竟有一張與聞赤焰一模一樣的臉。

實在暗一早就想勸勸王爺了,畢竟暗衛營練習不已,此次為了王妃,暗衛營直麵喪失就已過了兩位數,若在持續下去,隻怕這傷亡數字另有待進步。

古時多有如許的例子,無怪暗一會擔憂。

“王妃去了荷香苑後,奴婢在金描公子的幫忙下,以最快的速率跟了去,到了荷香苑卻冇看到王妃,隻在門口的青石板上發明一灘猩紅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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